自从建二约谈了我以后,就藩的事情就变得了无下文了。于是我接着呆在了会津藩邸每一天教着课。现在已经不再教足轻了,那些足轻在松平容保的命令下不再让我去教了,我自己也觉得他们没什么要学的了,再学下去他们也听不懂了。现在一群年轻的上级藩士跟在了我的身后,这些藩士都是现在会津藩主要家老或者会津藩中上等藩士的孩子,说白了也就是会津的明日之星。但是这些明日之星跟在我的身后上学实际上还是心有不服的,他们都是传统的武士,对于我的新观念总是有点难以接受的。
屋子里一众年轻人共十个正儿八经的跪坐在地上,每人面前一张小桌,抬着头看着我,看起来恭顺万分,“我知道你们不服我”我看着这群人说道,“你们会来这里完全是因为松平殿下的命令和要求,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所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可以直接的问我一些问题,我给你们一一的解答,如果你们听完我的话后依旧还是心有不服,那好我去和松平殿下说你们可以不来了,可以么?”下面的众人,没有人应声,也没有什么立马就跳起来提问的,一片沉默。“好了你们有问题的可以问了。”我又说了一句。
会津藩人大概是幕末时代最讲规矩的了。每一条规矩,每一条礼仪都是有板有眼的标写在了会津藩人的日常行为规范里,所以他们在日常生活中都遵守着这些规范。正是因为这样,会津藩才会出现白虎队那样的悲剧,可见绝对的忠诚绝对的有板有眼有时并不是一件好的事情。不过此刻,我却正在享受着这样有板有眼的福利。“井上殿下,听说您是佐久间象山先生的弟子是这样的么。”一个藩士此时第一个开了口,其他的人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听着。
“是的,我确实是师从佐久间象山。”我回答道,“不知道你想问我些什么呢?”,“我知道佐久间先生说过我们应该向西方学习,但是佐久间先生似乎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武士已然过时了话,您为什么会说呢?”,凡是似乎问完了看着我不再说话“我什么时候说过武士已经过时了呢?”我一笑对着这个藩士说道,“阁下说武士刀已经过时了,但武士刀便是我等武士之灵魂,若武士刀都过时了那我等武士不过时又是什么呢?”藩士似乎知道我会那样反问他很快的就反驳说道。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你问的很好。”我知道总会是有人最先问到这个问题的。“你们自己的藩学想来也已经教导过你们西洋人的一些知识了,那么我想问你们所学到的知识里有说过洋人用刀剑近战的知识么?”,我决定反客为主反问他说道。“没有听过所以这才是我们强于洋人的地方,我们有的洋人没有,但是洋人有的我们却可以有这样我们就更不应该丢弃武士刀。”季昌反驳的很快看来才思非常的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