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又变得安静了,这个街道现在呈现着一个奇怪的态势。外面最大的一圈是一群举着步枪的会津士兵,他们虎视眈眈的看着里面的一圈人。里面的一圈人则是本地的甲府勤番的番士,他们惊恐的看着外面一群把他们包围的士兵,同时警惕的盯着最里面的一群人。而最里面的一群人就是我和学生军们,我们此时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有的只有一副准备看好戏的表情。
“怎么回事?”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一个老人骑在马上缓缓的进入了众人的视线,学生军们一见老人毫不例外的都跪了下去,同样最外面的会津士兵也都纷纷下跪,整个场面里只有我还有那群至今不明就里的甲府勤番的人没有跪。“西乡大人,想不到这么快就见面了。”我仔细看了看老人的面庞是西乡赖母,会津藩的家老,于是高声的打招呼道。“是井上大人啊,真是巧老夫正要找你,藩主让老夫把东西送到您这里,您看送到哪里好。”西乡赖母看到我后呵呵一笑随即指了指他的身后。
只见他身后一辆接着一辆都是装着大箱子的马车,这景象我一看心里就了然了,这应该是松平容保要给我的黄金了,真是巧啊早不到晚不到,刚好在这个时候到了现在这个局面正好可以利用会津藩的大旗来给我自己挣点利益。
“西乡大人,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看·····”我心中定计嘴上立马就开始了行动,我这么一说西乡也反应过来了,“对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井上大人啊怎么会被包围起来了。”西乡看着那一群被会津藩士控制住了的甲府勤番的人轻声却又严肃的问道。
甲府勤番的人此时懵了,流氓毕竟只能是流氓他们可以颠倒是非,可以黑白乱说,但是在面对绝对的暴力时他们会最先也最快的崩溃。“这是误会,误会,我听这个这个小人说这里有人在假冒武士和新设的井上藩的藩主所以我就带人来了,这是个误会,全是这个小人弄得。”拿着之前“流氓”头子,又是一次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手下给卖了出去。那个刺耳的声音此刻脸都白了,“不是,我···冤枉啊,我···我是听人说有人没有从正门进这家店,怀疑是那个逃跑的杀人犯进来才过来搜查的,不对···不是····。”此时这个刺耳的声音已经完全的语无伦次了,他东说一句西说一句已然精神崩溃。
“你们这群狂妄之徒居然敢抓一藩之主还肆意诬蔑,你们这犯得可是大不敬之罪是要切腹的。”西乡听到这里脸色变得铁青肃声说道。“西乡大人,他们还污蔑我们不是会津藩士,还要抓我们入狱,我们多次表明身份他们还是要抓我们,家老大人一定要为我们讨回公道啊。”此时学生军中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这一下算是捅了大马蜂窝了,本来西乡也只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结果被学生军这一嗓子一吼,立马就不能镇定了。他看了看说话的学生军一看哎哟居然是自己的儿子西乡吉十郎,立刻他就知道这一次会津人在外面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