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五官还好。

不是说不脱掉的么？

怎么就直接脱了？

「能让我证实一下吗？」那个人很恭敬的问，还弯下腰。

「可以。」夜沫把瓶子递给了他。

那个人很小心翼翼的拧开了瓶子然后单单地嗅了嗅盖子。

然后就整个人上天了的一副表情。

看似是享受一样的过了一会儿之后他不舍的把盖子拧了回去，「尊贵的女爵，您拥有的肯定是Antediluvian的血液无疑了，我这是圣女粉，您也是知道的吧？」他问夜沫。

夜沫点了点头，「嗯，不然我怎么会换。」

「虽然说Antediluvian的血液比圣女粉要稀有一些，但是两个之间的性质也差了很多，我想这也是一次平等的交易，您觉得呢？」那个吸血鬼一直弯着腰说的。

算是对夜沫的极度尊敬了吧。

「当然。」夜沫笑了笑说。

「那，交易开始吧？」他站直了。

「好。」夜沫先把手里的血液递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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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再把圣女粉给递过来了。

也没有什么中间人，看起来很贵重的东西就这么容易的完成了交易。

那个人再次弯了一下腰，「能在询问您一下，您手里的Antediluvian血液还有么？」那个人问。

「偶然得到而已。」夜沫说。

「嗯，那您肯定有一个很不错的圣女仆从。」他说完了之后就转头了，然后穿上了袍子。

夜沫看了看手里的东西。

Antediluvian？我记得夜沫说过自己是Antediluvian吧？那，这个血液，不就是她自己的了？他用自己自己的血液和别人交易么？

我还记得刚刚那人的表情，谈论到圣女血的时候一脸不屑的样子，但是谈论到Antediluvian血液的时候整个人的动作都僵直住了。

也就说这血液肯定是要比圣女血好上不少的吧？

还记得上次她也是用自己的血液和芥子做交易的啊。

「你换了什么？」我问。

「给你的。」她说。

我接过了她按过来的瓶子，愣了一下，给我换东西？用自己的血液？很难理解啊。

但是下一秒我就想到了，反正她是吸我的血的吧？自己的血液也是用我的血补偿回来的，所以还是我自己的血来换的东西吧？

这样一想自己就心安理得了。

但是夜沫笑了一下。

「圣女粉是什么？」我也懒得说什么，直接奔着主题问。

「圣女是人吧？」她说。

「嗯？」

「圣女粉就是圣女那个人的骨灰咯。」她说。

我下的差点掉在了地上。

我手里拿着骨灰？

「那，为什么就只有这么点？」我问。

「有用的就只有这么点啊，就只有这么点是可以食用的。」她说。

「吃，吃这个玩意儿？给我？！」我愣了一下，瞪着夜沫。

「对啊，就是给圣女吃才有用的。」她说。

卧槽！

给我吃这种肮脏的东西？！

「我不要！」我对她说，「要吃你自己吃去。」

「我就是为了这东西过来的，用的还是自己的血液呢，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凭自己的主观意识来判断失误的对错！」她训了我一顿。

「让你吃骨灰啊！你吃不吃？」我把瓶子递过去，「死人的骨头想想就恶心了啊！」我说。

「别人为了增强能力都是练出来的，让你吃东西就变强你还不愿意了？」她把我手里的瓶子给抢了去，然后直接打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