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火旬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不管是换了什么地方,躺在哪一张床上,他都很快会进入到自己设定的睡眠时间,然后在第二早晨五点多的时候起床。
火之寺的早晨很清净,没有大名府的下人忙做的声音。也没有印象中寺庙必然要敲钟早课的佛经阅耳。一切都很平常,普通,庭院里没有太多僧侣出入的身影。
业火旬站在院子当中,看着火之寺林立的建筑。感受到了和大名府设计全然不同的风格,显然火之寺更加倾向于宗教,很多设定都有着禅意和故事背景。一些墙壁的图画,还有地砖的纹理,都是发生在几百年间,佛学点拨的学问。但是在这个世界,宗教的意义不大,占据了主要基础的还是忍者!
信仰这东西,首先要有一个广为接受的群众基础。而这个世界充斥着战乱,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哪有人顾得上吃斋念佛?真正能够庇佑贫民百姓的,还是那些几乎无所不能的忍者。
就在业火旬的目光停留在火之寺的每一个角落时,他发现了这个寺庙当中,除了自己和阿斯玛他们之外,唯一一个留有头发的年轻人。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虽然他做着别的僧侣同样的事情。
僧侣都会剃度,也就是光头。不管是自己经历的哪一个世界,都有六根清净的这个说法。但是眼下,火之寺的确存在着一个穿着僧侣衣袍的普通人。
业火旬对这个家伙很感兴趣,他慢慢的走过去。看这个年轻男子埋下头,正在认真的打扫着庭院。他的扫把,匀称规律的划动地面,整个人沉浸在漠然。
站在五米外的地方,业火旬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年轻男子身上,有一种令人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总之让他能够感兴趣,就是一种吸引力。
“你是这个寺庙的僧人么?”业火旬站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
清扫的男子,抬起头看向他,目光凝望:“我是火之寺的见习僧人,你就是地陆大师所说的贵客吧?”
业火旬微微点头,算是回答,他笑道:“你还是忍者?”
“嗯?”闻言,年轻男子目光一凝,有些在意的看向业火旬。
业火旬指了指他紧握住扫帚的手掌:“你的手掌缠绕着绷带,通常只有两种人会这么做,一类是受伤的人,而你的手指活动自如,看起来并不是。而另外一类人群,就是忍者。”
听到他的话,年轻男子下意识的扫了扫自己的手掌上面的绷带。
“你怎么理解都行。我在火之寺,就是一个普通僧人。”年轻男子继续扫地,落叶聚在一堆。
业火旬暗自摇头,见对方并不是很想搭理自己,也不自讨没趣,施施然离开了这里。
年轻男子看着他离开后,嘴上自言自语:“大名之子么?只是一个没有查克拉的普通人。”
......
果然在吃过清淡的早饭之后,地陆邀请自己过去一下。业火旬知道他的目的,肯定是自己身上携带的那个金属盒子。既然迟早要去面对,倒不如尽快了去心里面的疙瘩。
没有阿斯玛他们的陪伴,业火旬独自来到地陆的房间当中。
身为火之寺的主持,地陆的房间理所当然的大。业火旬在他的房间布局,只看到了‘简单’二字。很多华而不实的装饰品都被省略掉了,只留下了书架上的一些经文书籍。还有他面前的茶几,以及一杯清苦的茶水。
“二公子,大名大人交代给你,护送过来的东西,应该在你手上保管吧。”地陆看着业火旬,言语了一下。
业火旬明白,没等他把话说全,就从怀里面把早已经摸索一遍的金属盒子,递给了地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