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魁做事何时需要你白鬼来指手画脚,你为鬼面营的鬼王,而我是金缕衣的金卫,真比起来我的身份可是要比你高些,毕竟我可是陛下身边的亲信,而你只是臣子的人。”五魁将残崇剑拔起来抗在肩上,然后没有转身的对白鬼讲话。
常白听着白鬼五魁的谈话,心里想笑,看来外界一直以为是一家人的金缕衣鬼面营好像不是那么的和谐啊若是鬼面营和金缕衣闹翻了那可真的是又好戏了啊,这样的事情是洛神会想却不能做到的啊。
“五魁,你最好与我说话客气些,你在金缕衣这些年做的人怨天怨的事情可不少,死在你五魁手上的无辜百姓不下一千,至于收受的钱财更是数不胜数,不过你以为你做的密不透风,可我鬼面营的人要是想查你可不难。你说要是我将你这些年做的事情全都放在陛下的文案前,你会怎么死?”
五魁转身面对白鬼,冰冷地说道:“你们鬼面营的人竟然敢调查我?洪落愚可真厉害啊,我五魁做事问心无愧,倒是洪落愚,他究竟瞒着陛下在西南道做了其他什么安排,死而复生的凌衍,这可是北地神的长生法才有的东西,洪落愚晓得北地之神的长生法,我不得不怀疑当初太子被周朝抓住的背后是洪落愚一手策划了的。”
这可是给洪落愚扣上一个形同造反的言论了,在场的常白听见都很震惊,原来五魁不知道凌衍打算借助长生法死而复生的,这也就是洪落愚在瞒着所有人做着一些事情,这可是真的意外之喜啊。
常白顿时生出了退却的想法,得到这么个重要的信息再加以利用好的话,引发的轰动可比凌衍死去的结果还有巨大,到时候将此事传到大正皇帝的耳朵里,他会怎么想洪落愚这个他最亲密的战友?
他肯定会觉得非常的愤怒,因为他最信任的人却背叛了他,而洪落愚反抗了的话,以监天司的能量掀翻大正朝的一半领土完全不成问题,到时候天下可就是陷入无尽的动荡了。
现在如果监天司背叛了大正朝,那等到时候混乱起来,外界虎视眈眈的北地周朝以及许多部落肯定会趁虚而入,到时候战火一起可不是一年半年的了。
对于远在北地的周朝的野心实力常白十分清楚,他们可是一直预谋着南下吞并大正朝的,至于剑坟虽然不至于做出很大的动作,可他们完全可以占据西南道东南道四州,甚至连被誉为大正粮仓的江南道都要受波及,至于北方边境损失的领土可就要更多了。
现在的大正朝兵看似强马壮,可分作了好几个派别,大正天子真正能使唤得动的就是那三大营的二十五万人,可这三大营莫非就没有监天司的人?常白不信,到时候大正号称百万雄兵真正能动起来去面临外敌的最多二十万,这便是监天司的能量。
“五魁,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再瞒你。陛下前些年做了错事,大司长想要为陛下弥补。你现在自废武功,离开大正,我可以不为难你,不然我也只能对你痛下杀手了。”
“白鬼,原来你监天司图谋不轨,我今日便要替陛下扫除奸恶。”五魁放弃常白往白鬼杀去,可白鬼的速度比之五魁要快得很多,五魁扑了个空,然后白鬼瞬时转移到了五魁的背后,一刀砍去便是血淋淋的伤口,五魁往前一扑。
刚才他与常白大战了一番消耗太多精气神,在面对白鬼这样精气神都充沛的同样宗师级强者便落了下风。
“呀!”五魁睚眦欲裂,可他因为愤怒的又乱了章法加上白鬼神出鬼没所以五魁又受了一刀,常白作壁上观。
不过才短暂时间之后常白便渐渐的往后退,他打算回了,可周围那上百个鬼兵可不是拿着来做摆设的。
他们迅速的阻挡在了常白的面前。
“请常白先生等着,我们待会请你赴死!”
常白冷哼:“监天司可真是好大的口气,这是要彻底将两位宗师留在这里来吗?洪落愚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些,也不怕撑破了肚子。”
“这个便不劳烦常白先生担忧,现在若说还有什么交代的可先讲,我们能做的尽量帮你做,毕竟作为洛神会的大祭司你也算有头有脸。”
这可是鬼面营鬼兵的气度,身为天下最可怕的鬼面营每一人放在外面都是各家各府特别想要的人。
常白知道现在是走不脱了,他望着五魁被白鬼砍了一刀接一刀,转眼间五魁便是浑身是血,五魁真气在刚才一战小耗去大半,再加上他与白鬼对战速度差距太大。
最后,五魁被白鬼一刀割断了喉咙,然后刀再往里进,五魁的脑袋便掉落在地,至死他也死不瞑目。
白鬼擦掉刀上的血,将那把残崇从五魁的手上拿出来然后丢给常白,随意地说道:“他死了,现在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