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施得也不会这么没出息,又不是没有见过漂亮女人,尽管今天的碧悠穿了运动装,只束了马尾辫,而且还是素面朝天,但清晨的气息在她的身上弥漫,让她整个人都散发一股浓郁的美感。
都说清早的女人最有女人味,也最让男人心动,确实如此,再联想到昨晚的经历,施得还是被碧悠青春逼人的气息打动了。
碧悠正在茶几上泡茶,左手茶叶右手茶壶,双手都拿了东西,她伸手到施得面前:“帮我挽挽袖子。”
比施得不矮几分的碧悠,素手如玉,手臂如藕,离得近了,鼻中传来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清香,施得莫名又紧张了几分,似乎一接近碧悠就容易被碧悠的温柔网住一样。他小心地替碧悠挽袖子,十分轻柔,唯恐碰到碧悠吹弹可破的手臂。
碧悠反倒被施得的小心翼翼逗乐了:“你当我是瓷器呀,干什么这么谨小慎微,还怕碰我一下我会赖上你?”
施得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那倒不是,我指甲长,怕划破了你光滑的皮肤。”
碧悠再是胆大,毕竟也是女子,不由脸微微一红,忙岔开了话题:“木锦年和花流年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我和何爷关系好,就天天过来,想让我为他们的生意指点方向,我既不会相面,更不会改运改命,都告诉他们找错人了,他们偏不信……真是烦人。”
施得想了想,问道:“何爷在单城很出名吗?”
“不出名,何爷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从来不会摆摊出卦,更不会故意去结交高官欺世盗名。上次陪你去摆摊,是我认识他三年来的第一次。所以,不管是在单城的相面、算命圈子里,还是在普通百姓中,何爷就和不存在一样。而且我开了一碗香三年间,何爷虽然几乎天天来,却没人怀疑过我是何爷的什么人……”
施得深入一想,想通了什么:“木锦年和花流年是不是还想通过你和何爷认识?”
“嗯!”碧悠点头,神情微有不解,“我也很奇怪……木锦年和花流年也不算是我特别好的朋友,但他们在单城很有势力,又经常光顾一碗香,也不好得罪他们。而且说实话,以他们的实力,和我也不是一个层次,突然就自降身份要和我加深关系,我想背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何爷突然说有急事要出门一趟,他有没有离开单城先不说,我想说不定何爷是为了故意躲避什么人……”联想到自从毕姓老者出现后,短短时间内就发生了一系列纷乱的事情,施得觉得他隐约理顺了思路,说出了自己的推断,“而何爷在单城并不出名,几乎无人知道他的存在,木锦年和花流年却突然知道了你和何爷的关系,也认定何爷是高人,估计是……背后受到了什么人的指点!”
“你的意思是说?”碧悠的一缕头发滑落下来,挡住了额头,反倒为了她增加了几分妩媚之意。
“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对……”施得深吸一口气,“何爷可能有一个十分厉害的对手,说不定一直找了何爷很多年,现在,他终于找到了何爷。”
“啊?”碧悠惊吓得花容失色,“那怎么办?”
“对付自己的老对手,何爷肯定有办法,对付木锦年和花流年,我有办法。”施得拍了拍碧悠的后背,很憨厚很胸有成竹地安慰她,“你不用怕,有我在。”
碧悠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幸亏有你,要不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的碧悠和施得初见时漠然而疏远的碧悠判若两人,更多了真实和亲切,当然,也是她信任了施得才流露出应有的女儿家的姿态。
在人前,碧悠还是远近闻名的一碗香的美女老板娘,为人淡然而不好接近。
“不过……”碧悠多看了施得一眼,还是不太相信地问道,“你有什么对付木锦年和花流年的办法?”
施得神秘地一笑:“暂时保密。”
院中,木锦年和花流年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二人笑得很惬意。见碧悠和施得一前一后出来,木锦年说道:“这么亲密,还说和施得没有关系,碧悠,你可没说实话。”
“就是,我猜施得肯定不是你失散多年的亲人,而是你的师弟,也就是说,施得就是何爷的关门弟子。”花流年掩嘴而笑,妩媚而妖,“施得,如果我猜对了,你可得帮帮我,到我的玉器行替我看看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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