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余帅问道。
“也许是为何子天,也许是为毕问天,也许是为我们……”杜清泫抬头仰望天空,微微一笑,“谁也不知道谁会是最后的胜利者,所以,不要计较一时的得失,也不要在意一地的得失,时间会证明一切。”
“杜爷,您的意思是,我们这就放弃石门了?”方木问道。
“当然不是。”杜清泫见方木和余帅都被他绕糊涂了,也慈祥地笑了,“我的意思是说,先让施得小胜一步,等时机成熟时,再拿回来不就行了。”
“明白了。”方木和余帅对视一眼,一齐点头。
施得如果知道杜清泫在背后,对他的关注度如此之高的话,他也许会有少许的得意,当然了,更多的是提防,因为和毕问天相比,杜清泫更变幻多端更让人摸不清路数。
不过如果让施得知道了何子天和杜清泫达成了一些共识,他肯定会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然了,他现在并不知道,所以他下楼来到对面的东坡食府时,见木锦年和花流年等候在门口,心情还十分不错。
木锦年还好,还是老样子,穿一身灰西装,不显山不露水,除了表情微显憔悴之外,还和在单城时一般无二。花流年则不同了,不但穿着上洋气了许多,而且眉飞色舞,只差一点就手舞足蹈了。
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也可以理解花流年的喜气洋洋,但一个人如果城府太浅了,被人一眼看到了底,就失之浅薄了。
好在施得也早就见识过了花流年的浅薄,也不以为意,呵呵一笑,上前和木锦年、花流年握手。同时,他还有意无意在木锦年和花流年的面相上扫上了一眼,意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木锦年运势没变,平缓中有上升的迹象,看不出来近期会有什么起落,只是似乎他的天绝孤寒之相缓解了不少,除了已经注定的少年孤寒、青年丧妻不能改变之外,晚年孤单一生孤苦的命运,应该是改写了。
是木锦年自身福分的提升改变了命运,还是毕问天替他改命了?不管是哪一种原因,木锦年是步入人生的快车道并且顺水顺风了。
奇怪的现象是花流年的面相,花流年的面相之上,明显有偏财旺盛的迹象,主花流年近期会有一笔意外之财,而且从她正在迅速提升的运势推算,她的偏财运带来的意外之财,还不是一笔小财,而是大财。
但偏财运带来的意外之财,有时来得快也去得快,所以不要只看一时的眼前利益,人生之路有时很长,长到你有足够的时间品味失败的痛苦。
还有一点,花流年红鸾星大动,说明花流年婚姻喜事将近。
“哟,施兄弟,你最近气色最不错,人逢喜事精神爽,是不是发了大财了?可不要忘了你花姐我。听说你在石门混得风生水起,我赶紧把单城的生意梳理清楚了,来石门投奔你了,你可不要赶我走呀。”花流年风情不改,上来就推了施得一把,笑得花枝乱颤。
如果说以前施得面对花流年时,还接受不了花流年的作派,那么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花流年的搔首弄姿,哈哈一笑:“花姐风采不减呀。花姐来石门,哪里还用得着投奔我,你自己已经完全打开局面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不但要大发一笔横财,而且还要结婚了。”
“咯咯……”花流年笑得前仰后合,又伸手一推施得,“又被你猜中了,确实,我要发财了,不过发财的副产品是要结婚了,一会儿介绍你认识一下我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