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被音知打成了生活不能自理,而孔融被张寒打成了生活不能自理。至于原因?你懂的。
此刻二人,黑灯瞎火的走在夜路上,甚是无聊,于是张寒问道:“那老妇人的儿子是怎样一个人?你熟悉么?”
孔融便给张寒说起了关于太史慈的事儿,另张寒佩服万分!
太史慈七尺七寸,拥有着与关关一样**的美须髯!猿臂善【射】,弦不虚发,是个真正的神射手。没错,又是一个善射的!你想到谁了?如果你想到谁,那么他最终就与谁有关了!
年少时担任北海郡守奏史。(那时孔融还不是北海抗霸子)
当时郡守与州长之间有纠纷——到底是谁家钱被偷、谁家人被偷,一时之间很难说的清楚。而因为两人都有官职,所以当时判案胜负,基本以谁先告到掌刑赏之官吏,谁就有利。这个道理很简单,相当于一个是浙江省省长,一个是杭州市市长,确实官职是有上下之分,但是自古名城的主宰很容易调任京师!说不定哪天这样的两个官员的大小就换了个了!(具体请参照中国近代几位总书记的任官履历)所以当时的刑赏官谁也不敢得罪,只好根据谁先把奏章发到这里来,就判谁赢了!说白了——谁先告状谁胜算大!
当时州长的奏章已先发去刑赏官处,郡守恐怕落后不利,于是求助于太史慈。
太史慈日夜兼程取道,抵达洛阳,这也得益于那时候过省时没这么多收费点......
太史慈先到公车门前等候,而后给了一些钱财买通了城门口的守卫:“衣服借我穿穿,我仰慕你这份工作很久了!真希望自己有昭一日也能成为象你这样不动如山的守门勇士!”
拿了钱,还有人帮自己干活,守卫开心得不的了!当然这也拜于当时朝廷已经极度**!连个看大门的都已经不愿意好好工作了!
太史慈换上衣服,假装门童,终于等到了刑赏官,于是上前索要出城公文。
太史慈假意问刑赏官:“君也是出城市的吗?”
刑赏官答道:“不出城你当我溜城门呢?”
太史慈又问:“出城公文在哪?车上还有何物?”
刑赏官道:“公文在车上,同时还有去北平判一双官家务事的奏章。”
太史慈便说:“奏章可否取来一视?”
刑赏官殊不知守卫是假扮的,便取出奏章。谁知太史慈取过州章,便提刀截而毁之。
刑赏官大惊高呼,叫道:“尼马?毁坏我的奏章!”
太史慈立刻持刀将刑赏官逼回车内,跟他说道:“这尼马,如果你小心点儿,我能有机会把奏章给毁了?所以因为你的失误造就了我的成功!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不见得只有我独受此罪。与其坐而待毙,不若我们俱同出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性命,也不必无谓受刑。”
刑赏官虽然觉得太史慈分析的很有道理,但还是觉得太史慈是个神经病——试想,你是个高中生,收了全般的作业去交给班主任,然后太史慈冲到你面前,把所有作业都烧了,然后对你说:“现在你保护作业不利,肯定要被老师骂,而我也确实毁了作业,所以我俩都有罪,我们一起跑路吧!”如果你经历了这样的鸟事,你会不觉得太史慈是个神经病?
刑赏官疑惑地问:“我想你必是郡守手下!你为郡守而毁坏我的奏章,已经成功,为何也要逃亡?”
太史慈便答:“我只是受主人之托行事,但这般事情,我自己并不觉得光明磊落!如今你已下罪,而我心里这道坎老难过了,因此希望一起逃去。从而减轻我的负罪感!”(傻了个逼的)
刑赏官相信太史慈所言,即日两人一同跑路。
但太史慈这个**与刑赏官出城后,却偷偷摸摸的返回城内,又把郡守的奏章交给了另外的刑赏官!现在州长的奏章没了,郡守的奏章来了,真尼马卑鄙啊!
州长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没了办法,只好受到了惩罚!而太史慈也因为这件事情享盛名于京师!但他亦成为州长所仇视的人物,为免受到无妄之灾,便离开了北海,去往了辽东北平避难。
后来,孔融闻知此事,十分称奇——这么滑头的人,如果能发展成下线,业绩方面一定无敌!
于是数次遣人动问太史慈的母亲,并奉送赠礼作为致意。虽然未曾等到太史慈归来,可孔融还是一如继往的对太史慈的母亲敬爱有加!
此刻,张寒已经与孔融回到了北海城门口,张寒说道:“这个太史慈为了主人做了不公之事,可见其忠心!但又觉得自己做的事不对,劝刑赏官跑路,可见仁义!再又回到洛阳奏上新的奏章,可见其机智!再加上你说他很会【射】!这尼马是个全才啊!”
孔融刚想回话,却觉得与张寒面对面中间的空气之处“嗖”的飞过一物!
“冰凉兄!刚才所飞何物?”孔融刚问完,又是“嗖”的一声,此次倒是直接飞在孔融胳膊上!
张寒看了看:“呃......我猜......是箭!”
孔融笑笑:“真武断!凭什么猜是箭呢?”
张寒赶忙一把搂住孔融朝大门里冲去:“尼马,就别装逼了!你胳膊在喷血啊!”
北海大门放进二人之后,城门立刻紧闭,只闻外面人山人海齐声高呼:“黄巾曲艺!天下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