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老爷子指点,我知道,您真是为我好。”杨根硕一脸真诚,让南门雄非常受用。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间?”
“你小子太偏激了!”南门雄哭笑不得。
刚刚洗完澡,正准备过来的南门彩云恰巧听到这一句,心弦就没来由一阵颤动。刚刚擦干的身子,又有些湿润了。
自己居然因为这小子一句热血的话而乱了心绪,看来也是个肤浅不成熟的女人啊!
……
庞嘟嘟身份很神秘,查蓉再三盘问,她就像地下工作者一样,无论如何也不招供。
最后只好作罢。
其实,查蓉是担心杨根硕。
杨根硕可是废了人家孙子,断了人家香火,这种仇恨,称得上不共戴天了吧!
就这么去了楚家,会否是送羊入虎口呢!
庞嘟嘟哪能看不出来,查蓉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顺便拷问自己呗。
“蓉姐,我知道你担心大牛,不过,既然南门老爷子都出面了,一定没事的。我好困啊,求求你,别搞我了好不好。”
“你说的都对,可我就是担心。”查蓉看着窗外的夜色,幽幽地道。
“可以理解,大牛是你第一个男人嘛……”
“是啊,第一个男人,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的……”见身边没动静,扭头看去,庞嘟嘟倒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查蓉苦笑摇头,宠溺地摸了摸庞嘟嘟的小脸,回房抱了被子,给在沙发上睡着的庞嘟嘟盖上。
庞嘟嘟虽然瘦了不少,但以她的体格也休想抱得动。
盖好被子,倒一杯红酒,拿着手机,来到窗前,伸了个懒腰,又扭了扭腰,就有打电话的冲动。
突然,“咚”的一声,吓了她一跳,那是什么东西入水的声音,红酒一阵激荡,她发现杯子里凭空多出一颗板栗。
瞪圆了美眸,视线从地面向上抬,然后就看到了站在房间门口面带微笑的杨根硕。
查蓉使劲揉了揉眼睛,还是不敢相信,这可是88层二百米高,门都是好好的,他是怎么进来的?
杨根硕冲他行了一个欧洲骑士的躬身礼。
查蓉方才确定这不是梦,她一口干掉红酒,将杯子往飘窗上一搁,踢掉拖鞋,扑向了杨根硕。
杨根硕早早张开双臂,接住了娇俏的佳人。
两人拥吻着,双双倒在床上。
唇分之际,查蓉已经是气喘吁吁,并且满面羞红,身子也热了起来。
这当然是杨根硕双手的功劳。
查蓉明眸中荡漾着迷蒙的水波,轻声问:“你怎么上来的?”
杨根硕轻笑:“你男人的能力,永远超乎你的想象。没有飞檐走壁的本事,又怎么窃玉偷香。”
昏暗的房间里,查蓉笑颜如花,“既然有这本事,为什么不去偷别人?”
“怕你担心,所以就来了。”
这话出口,胜过万语千言,查蓉不由分说,樱唇就压了过来,“今晚别走。”
含混不清,霸道绝伦。
……
出租屋里,苏灵珊揉了揉胀痛的脑袋,醒了过来。
突然看到苏红盖布满血丝的眼珠,吓了一跳。
“女儿,你醒了?”苏红盖关切地问。
“嗯。”苏灵珊敲了敲脑袋,“你没睡吗?是不是因为我占了你的床?”
“不是不是。”苏红盖摇头道:“女儿,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头有点痛。”
“只有头痛?”
苏灵珊脑袋还是不大清楚,蹙眉道:“你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
“你买的什么酒,劲儿真大,对了,大牛呢?”
“走了吧!”苏红盖心不在焉道,还是不死心,“就真的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你想知道什么?”苏灵珊有些不耐烦。
“不是,爸爸不是担心你吗?好吧,我去给你买早餐,你吃什么?”
“不用了。”苏灵珊揉了揉头发,昨晚的记忆相当模糊,依稀记得自己被大牛扑倒,可是,好像除了头痛,并没有其他不适啊,她不死心的夹了夹大腿,真的没感觉。说明自己的第一次还在。
摇摇头,拿起钱包,掏出一沓钱:“你不是身无分文了吗?省着点花。”
苏红盖热泪盈眶,连连摆手:“爸不要,爸可以养活自己,你还是实习生,收入也不高。”
苏灵珊笑了笑:“好吧,咱一人一半。”
说着,将其中一半强硬地塞入苏红盖的手里。
“你出去一下,让我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