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跟着说道:“叫人打开邱忠哥的手铐,也拿张椅子过來给他坐。”。
彭标赶紧吩咐。
警察拿來两张椅子,一张给邱忠一张给彭标,同时解开了邱忠的手铐。
邱忠坐了下來,神情带有忧色,一是他不知道事情闹到最后会是什么结果,二就是他现在不知道母亲的伤怎么样。
彭标也坐下来。
“我说了让你坐吗?”
突然楚寒的声音响起。
扑通!
。彭标坐到了地上,他身后椅子诡异的自已移开。
“你……”彭标屁。股摔得不轻,条件反射就要骂人,但一个字出口就赶紧闭上,他现在哪里还敢骂楚寒。
吱!
所有在场的人更是震惊的看到楚寒右手虚空一挥,本來要给彭标坐的椅子像绑了一根线被人拉住一样,诡异的向楚寒滑过來。
砰!
椅子一到楚寒的身边,楚寒手掌往椅子上轻轻一拍,整个椅子突然四分五裂。
“咕!”
众警察忍不住喉咙打滚。
这完全就是在电影里才能见的事情现在他们在现实中看到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功高手么?
彭标站了起來,屁。股虽然痛,但他却不敢走,还留下來的一些警察都不敢出声,那些被楚寒打倒在地上沒力爬起來的刑警更是恐惧的看着楚寒。
“你能不能让我们起來?”一会,有一个刑警弱弱问道。
楚寒目光缓缓一扫地面,说道:“谁今天早上沒有去西掘村的可以起來,谁敢骗我就永远也别想起來了。”
“我沒去。”
没去的刑警赶紧出声。
“邱忠哥,你应该记得今天早上有谁去过西掘村的,你要是发现谁去了却敢骗我说沒去你就跟我说。”楚寒转脸对邱忠说。
“明白。”邱忠点头,“他们每一个我都记得……楚寒,你既然知道我被他们抓來这里,那你应该是回过村里了,我妈……我妈她怎么样了?”
地上趴着的那些今天早上去过西掘村的刑警以及彭标都看向邱忠,都想知道现在的情况。他们已经知道这一次是踢到铁板了,邱忠母亲的死活现在非常重要,是生是死完全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楚寒不回答邱忠的话,将脸别了过去,然后一指刚才说他沒去西掘村的警察问道:“他有沒有去过?”
“有。”邱忠认真看了看,道。
“你敢骗我?”
楚寒身形一闪就到了那警察的身边,然后突然一脚重重的朝那警察的左手臂踩了下去。
卡察!
骨碎声,惊悸了所有在场的人。
“啊……”
那警察发出惨叫声,然后痛晕了过去。
“下一个想站起來的请说话。”楚寒坐回到原位。
沒人敢出声了,看着楚寒除了恐惧还是恐惧,鬼知道会不会是谁出声谁倒霉。
“都不想起來又或是你们都去过?”楚寒眼神更冷了。
“楚寒,你太无法无天了。你,你这是在犯罪!”彭标故意忍不住说话了,楚寒的名字他是从邱忠刚才叫的时候知道的。
啪!
楚寒突然起身,一巴掌就掴在彭标的脸上。
噗!
这巴掌力量很重,不但将彭标的脸打得一片红肿,更是拍得他几颗牙和着血喷出來。
楚寒说道:“你是所长,你的责任最大。如果你急着想让我收拾你的话你就继续嚷嚷。”
彭标哪里还敢再出声。
沒有人再敢出声了。
楚寒乐得清静,坐在椅子上等,时不时的看了一下手表的时间。
邱忠也沒有说话,但他时不时看一眼楚寒,那眼神已经开始蒙上浓浓的悲痛之色。他从楚寒对他拉话避而不答,又从楚寒对这些警察下这么狠的手,隐隐猜到事情的结果了。只是他仍要抱一丝的侥幸,不敢往最坏的方面想。
时间一点点流逝,一些外出办事的刑警陆续回來。
有七个。
不到一个小时这七人全回來了,个个神色不善又脸带惊色的站在彭标的身后,每一个人的手都已经解开了枪袋,随时可以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