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刚绝望的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失败的命运。
同时心中一阵阵愧疚,真是愧对指挥长的栽培,目光禁不住朝树林望去,指挥长就站在树林里。
仿佛树林里同样有一双眼睛期待的看着自己,赵守刚一激灵,还没开始战斗,自己绝不认输,拼了!
想到这里,赵守刚手持长枪跳到纷乱的震山营士兵身旁,举起长枪向着人多之处挥舞,嘴里嘶声大喊:“都给老子站好,那个再要乱动,老子下一枪挑了他!周驴儿,刘宗喜,陈老六你们几个孬种,赶紧掌管各自队伍。”
队伍在赵守刚震慑之下安静下来,周驴儿刘宗喜几个哨总加上陈老六这个督导官各自大声吆喝各自所属士兵,转头迎向扑过来的贼人。
与贼人相距大约八九步,这点距离根本没时间组成小三才阵,只能硬着头皮厮杀。
对面冲过来的母猪岭山贼头目陈闲看着整齐站立的人马突然乱作一团,大惑不解!
一开始他以为是对方故布疑阵,引诱自己一方,还一度放慢了脚步,可是对方始终乱糟糟的,甚至还出现互相推搡的情况,便打消了疑虑,一心冲上去大杀一番。
他挥舞着腰刀高喊:“兄弟们杀啊!对面只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这群人的武器兵刃,谁抢到手算谁的!”
一旁的贼人哈哈大笑,跟随在陈闲身侧的贼人道:“哼,能看不能用的玩意儿,还把老子们吓了一跳,早知道是一群绣花枕头,早他娘挥刀冲过去了。”
山贼们个个都像发情的野狗,忘乎所以的越过山道旁的松林,沿着狭窄的山道向赵守刚这队人马冲来,根本没有人警惕身侧的树林。
忽然,自他们侧面的山林中“嗤嗤”射出许多暗器,正在向前冲击的山贼们猝不防及,一些人顿时被射中,顿时大声惨叫起来。
训多奔跑的山贼惊愕的转头看过来,发现一些同伙倒在地上,捂头捂脸各种形态都有,少数几个甚至口吐白沫。
这些山贼受伤倒在地下,挡住了身后的山贼,山贼们注意力转移到树林中,只见山道与松林之间隔着一条三尺宽的沟渠,松林与贼人们顶多有十步的距离,而那些飞镖就是从松林中飞射而出。
不少贼人大喊:“不好,这林中有埋伏!”
这一部分贼人开始警惕地注视着松林,突然见松林中“呼啦啦”陆续涌出大群手拿武器的汉子,越过山道旁的沟渠冲杀过来。
“不好,真有埋伏”
“快快告知陈头领!”
“啊!他娘的是谁在推老子,快快往后退!”
发现敌情的山贼们开始大呼小叫,抡起武器准备迎击林中杀出的人马。
几个被暗器所伤的贼人躺在地上大声惨叫,这时候却没有人理会。
不少山贼朝冲在队伍前面的山贼头目陈闲大喊道:“陈头领,有埋伏啊!有埋伏啊!”
陈闲眼看着几步距离的人马,手中腰刀已经高高举起,忽然听到身后惊慌的叫喊声,感觉心头一沉,不由的停下脚步,发现跟在自己身边只有三十多人,其余兄弟离自己这些人十多步远,地下躺着几个惨叫的兄弟,松林中源源不断的涌出挥舞着兵刃的汉子,冲向自己那些陷入惊慌的兄弟。
陈闲不甘的望了一眼对面略微恢复平静的人马,大喊一声,带领身边贼人转身朝后方杀回来。
只见林中杀出来的汉子六人为一组,快速的将立在山道上的山贼们分割开来,“噗、噗”长枪入肉的声音连连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