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手掌站起身,一脚把萧河踢出了斗战台之外的地上。
这场斗法前后加起来不过一分半的时间,附近斗战台和后方斗战台上边的选手许多被我狂风暴雨般的攻势震慑住了,纷纷投来忌惮的目光,接下来估计只有我挑战其它选手的份,他(她)们不敢轻易试图来抢位了,因为,萧河的惨状就是最好的典型。
裁判宣布我胜利后,就取了补元丹抛到我手上,接着他喂萧河服下丹药,后者不到几分钟就恢复了正常,睁开眼睛起身恨恨的瞪着我说道:“该死的贪尘,你让我昆仑剑派无缘前四十,以后必定要你连本带利的付出代价!”
我抬起手指掏了掏耳朵,装傻充愣道:“如此隆重的场合,怎么好像有条狗在乱叫啊?”
“噗!!!”
萧河一口红血喷出了两米,他眼皮一翻再次陷入了昏迷。我心中一乐,这货该不会跟月无眠一样因为被我虐了就产生心障了吧?怎么顶尖势力的年轻一代都这么脆弱呢
已经转身的裁判又折返回来,查探了萧河的情况,就抓着他脚腕提起来甩了两下。萧河便醒了,他被放下来就黑着脸走向场边的席位。
“裁判大人救了你,连声谢谢也不讲,太没教养了。”我扯嗓子喊道。
萧河一个趔趄扑倒在地,匆匆回身对裁判说了句“谢谢”,就像逃一样跑去了席位坐下,怕是一时半会儿没有心情挑战后边的斗战台了。
我抬起头看向了昆仑剑派的阵营,无论是长老还是弟子代表,尤其是月无眠,那眼神就像被我挖了祖坟似得,唯独昆仑剑派的剑主云淡风轻的,仿佛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可不认为对方是大人有大量,达到那种高度城府不是一般的深,喜怒还会形于色?
十二个时辰约么过去一半时,席位上的数十位选手们开始有了动作,以至于后边的那些斗战台发生了一场又一场的斗法。
南茅山确实没落了,那根身为首席弟子的独苗一点也不争气,连连惨败,被打到了八十七的位置。同样是茅山的,人家北茅山有两个弟子都坐稳前三十了,其中一个还是十七。
至于我们龙吟寺的戒忘,倒是很淡定的在席位上坐着,等待最后的一搏。席位上还有六道身影,五个是渣渣选手,抱着跟他一样的想法,另一个就是昆仑剑派的萧河了,他还在郁闷中。
放眼前十的斗战台,发生了一点变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独行者徒弟,这才是真正横空出世的黑马,竟然硬生生的把一位老七眼中我打不过的九人之一给打了下去,抢到了六号位置。连老七都直呼看走眼了,想不到那名为马小开的少年藏得这么深。
我心中一叹,想想也是,许多独行者的弟子并不比大势力天才差什么,论修炼资源,独行者大多就一个徒弟,那指定是全力培养,要啥有啥,这完全相当于大势力对天才们的资源倾斜了。
被马小开打下来的那位,又抢到了七号位置,而之前七号的,连败三场,面对第十一号斗战台上的唐婉瑜,他没有挑战的信心,就去捏了相对较软的柿子,把十二号位置抢到了手。
我抬头扫视着上方的光幕,猛地发现前二十之中竟有七个是独行者或者小团体的弟子,比例可真够大的。我怎么感觉自己连第十名的愿望都悬了?
渐渐的,百强争霸进行到第十七个小时,经过一场场抢位守位,发生的斗法越来越少了,平均十分钟才会有一个斗战台发生交火,并且这个频率还在降低,一来大家都没什么激情了,二来形势也基本定下,该挑战的都挑战的差不多了,有的拿到了想要的位置又有守住的实力,有的翻车之后求得次位。
就连戒忘,都侥幸的暂时占到了九十二号斗战台,而场边的席位,还有五个没有开始抢位,极为沉的住气儿。至于萧河,就在我后边的四十三号斗战台,老实说,凭他的实力,简直能在四十之后制霸,不用担心再倒退了,我也懒得浪费口舌刺激对方,毕竟他老老实实的背对着我,没有再瞎得瑟。
但是,就三个斗战台始终是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的变化。
一号:苗疆蛊派,龙小鱼。
十一号:唐门,唐婉瑜。
四十二号:龙吟寺,我贪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