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头上下脚朝天的司机见一个纤弱的东方女子竟然仅凭双手就把自己的车掀翻了个底朝天,他瞪大眼睛,嘴巴张的快能塞下一枚鹅蛋,“what?chinese、kungfu?妈妈咪呀dont、fuck、me!”
“小舞,你这是干什么啊?”
云寻正跟人家司机谈得好好的呢,就过来把车掀翻是几个意思?她怔了一下,疑惑的看向了凤舞。
“谁让他说的我是站街的卖的!”凤舞取出了玉笛子指着车玻璃。
“什么和什么啊?”云寻不明所以的说:“我正问关于贫民区的事情呢。”
我见到事情不妙,早就跑到了十米开外,想不到凤舞真对英文半窍不通,脾气还这么火爆,一言不合就掀车,早知道就不逗她了。
凤舞反应过来,她目光含带杀气的扫了这边的我一眼,就伸手扣住了车身,猛地一用力,又把这计程车掀回来了,紧接着,她就咬牙切齿的往我这边边跑边说:“贪尘,今天我要把你大卸八块儿!”
“what?”司机一脸懵逼的望着凤舞的背影,惊为天人。
“凤舞姑娘,小舞,舞姐!”我一边躲着凤舞的小拳头一边连连求饶道:“我不是故意的,听错了啊。云寻打听贫民区,司机说那边有站街的,不小心搞岔了。”
“绝对是故意的!”凤舞身形一动,我猝不及防之下被抓住了手腕,她抄起玉笛子对着我后背就是一通乱打。反正有龟壳护甲,感觉就跟挠痒痒似得,这也说明她下手有分寸,没太用力,应该气不过发泄一下。
见此,我放心下来,索性蹲地上抱头给她打。
还好停车场这边没什么人,加上大清早的,凤舞掀翻车子未被路人撞见,否则热闹就大发了。
她打了我五分钟,这才停手说道:“贪尘哥哥,以后还敢不敢乱开玩笑啦?”
“不敢。”我怂了。
凤舞笑道:“这次既然打了你一顿,就算了。”
我站起身说道:“老话说的好,能吃的女人心就大,还真对啊。”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呢?”凤舞冷哼说:“这是在嘲笑我能吃?”
就在此时,云寻走过来说道:“你们这对欢喜冤家,先别拌嘴了。”
我侧头一看,那司机已经扬长而去了,就道:“云寻姑娘,打听到关于红k的什么了?”
“也多亏了小舞掀翻了车。”云寻说道:“考虑到餐馆老板的情况,我没直接问,被小舞这么一闹,我就问那司机,洛杉矶有没有人像她这种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能力?”
“然后呢?”凤舞好奇的问。
云寻接着说:“这司机说前不久拉过一个老人,当时开的速度快,就在即将撞上巷子拐出的一辆车发生车祸的关键时刻,他眼睛一花,那辆车竟然瞬间就退回了巷子。而期间,那老头就手指划了一下而已,司机直到下车也没明白怎么回事,他记得那老人下车的地址,位于第十九居民区查特街的七号宅院。”
“通过司机的描述来看,那老人绝对是异人了,要么是红k的,要么是其它势力的,不过也有可能是类似于咱们玄门的独行者,不属于任何一个势力。”我分析完,就意动的说:“那现在去拜访下?”
云寻点头道:“正有此意。”
“贪尘哥哥,快去取车,我们在这等你。”凤舞催促了句。
我当即进入停车场把皮卡开出来了,待二女上车,副驾驶的云寻就开了导航,锁定了第十九居民区中的查特街。
路况我不熟悉,花了近两个小时,总算抵达了目的地,这查特街的民宅都是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而且房子都特别大,均是同一样式的三层屋子。
我减慢车速边开边寻,看见门旁墙上挂着的七号牌子时,就刹在了路旁。
下车之后,我们站在门前,凤舞抬手敲了两下。
没多久,院门“嘎吱”的开了,一个戴眼睛的黑人女子问:“你们是谁?”
云寻自我介绍说:“您好,我们是皮尔卡特先生的华夏朋友,这次来游玩,正好顺路拜访下他。”
“稍等,我去和老爷确认下。”黑人女子就关上了门。
(英文对话直接以中文呈现。)
皮尔卡特?
我诧异的问:“云寻姑娘,怎么回事啊?你是如何知道那老人的名字的?”
这应该不是懵的,因为那疑为女佣的黑人女子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
“还用问?连我都知道,就你个大傻瓜不知道。”凤舞指了下墙上的信箱,说道:“我感应到那里边有一封信,虽然不认识,但肯定有收件人的名字。”
云寻点头。
“感应?”我纳闷的问:“咋感应的啊?”
凤舞闻言,却是目瞪口呆的说道:“不是吧?我的贪尘哥哥,好歹你也是水陆法会上这一代的扛鼎人物,玄门中的通用术法之一,魂感术,究竟你是不知道还是没有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