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兰按着浴桶边缘伏下身,胸口那诱人的春色盛景,毫不吝啬的展露在王有才眼前,她娇笑着调侃道:“是啊,有才弟,在梦里边,你想把姐姐怎么样呢?”
孰料,王有才愣了愣,随即猛一哆嗦,使劲往桶里缩,使劲拍着自己的脸蛋自言自语。
“快醒醒,醒醒!这两天是咋了,老特么做噩梦!”
王春兰的俏脸一下就黑了,一把揪住王有才的耳朵凝成了麻花形:“王有才你敢黑老娘!”
王有才呲牙咧嘴的直叫唤:“哎哟,饶命春兰姐,你不说这是梦嘛,你咋骗人!”
“骗你?我还咬你呢!”
说着,她真探身去咬他脸蛋,王有才赶紧挣扎抵挡,浴桶里水花溅起,把她半边身子都泼得湿了,黑纱沾了水,更加通透了几分,可王有才无心欣赏,只顾着捂脸了:“哎哟,我说的是,我天天梦着你嘛,轻点,疼!”
刚刚王有才还真是有那么一点醉意,可这一瞬间,却已经彻底酒意全无。
两人笑闹间,把浴桶中的水扬出许多,连一旁的阎行云都未能幸免,被泼了不少。
王春兰到底还是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两口,然后才放开他。
而阎行云在一边已经笑得弯下了腰。
王有才一脸委屈的缩在浴桶里,那模样就像是被人给上了的小姑娘似的,可怜兮兮,但那双贼眼不住的往她胸口上瞄。
他刚才就在哪寻思,这黑纱湿身之后会是怎样的一种迷人风韵,然后,他可是拼着挨收拾,才设法达到了目的,现在当然不肯错过这般妙景。
王春兰根本没把他那眼神当回事,面露狞笑的盯着浴桶里边,那影影绰绰的黑影,果断下令:“起来,给我站起来!”
王有才怯生生的问:“干嘛?”
王春兰单手掐腰,虎着脸:“不许多问,我数到三,你敢抗命,今天老娘非把你命根子咬下来不可!”
没等她数数呢,王有才就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掀起的水花溅了王春兰和阎行云一身,两女的衣服这下算是彻底湿了,那美丽动人的景色让王有才暗爽不已,忍不住哈哈怪笑起来。
阎行云笑着闪开,可王春兰却没躲。
她低下头看了看已经通透的身上,脸色凶狠的缓缓抬起了头:“小有才,长能耐了是不是,今天要不给你好好洗洗,老娘就不是你姐姐!行云,过来帮忙!”
她说话间已经扑了上来,跟阎行云合力把他给按住,开始撩水给他搓澡,虽然动作狠了点,力气大了点,下手的部位也黑了点,但好歹也算是伺候他洗澡不是?
俗话说的好,既然反抗不了,就闭着眼睛享受,王有才本来就是做的这个打算。
可很快他就意识到,这种想法太天真了。
她俩这哪是搓澡啊,纯粹就是给他秃噜毛,那劲使的,愣是把自认皮厚的他给搓得吱哇乱叫,然后还不许他抵挡,不许用手捂,这让他深刻体会到了,自作自受是个什么意思。
人家婆娘给男人洗澡,那都是极尽温柔,柔软的小手摸哪儿哪舒坦。
到了他这儿,摸哪儿哪疼!
最要命的是,她们摸命根子摸得最多!
小有才也不知道是给搓的还是兴奋的,一场鸳鸯戏水下来,小有才胖了一圈……
在王有才欲哭无泪的抗议下,这水仗总算是打完了,两女连拉带拽的把他弄进了屋,往炕上一按,不让他动弹,然后一左一右的开始商量:“行云,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姐姐先来,我帮你按着他腿,要不他该踢你了!”
“他敢!王有才,你给我老实躺着,不许动啊!”
王春兰说着话,从玻璃柜里拿出了一件让王有才头皮发麻的利器,娇笑着看向已经直眼的他:“本来呢,这宝贝是该穿上护士服才用的,可是姐姐我今天没那么好的耐性了,你就将就着点,不许乱动听见没,越乱动越疼!”
王有才还真就没乱动,整个人都吓僵住了。
王春兰的俏脸看起来,就像是欧洲的贵族公主,脸蛋小,尖下颌,鼻子翘,小嘴唇红艳艳的,大眼睛笑起来美美的,又弯又长的睫毛抖个不停,任谁被这样的美人抛个媚眼,恐怕都会魂为之销。
如果她再穿着一身被水浸湿的黑沙,笑眯眯的看着你,那性感魅力,真是无法抵挡。
前提是,她手上没抄着牛油大蜡般的针管,也没往针管里抽那个红得晶莹剔透的药水,否则,甭管是谁,肯定也没心思再管她性感不性感,美艳不美艳了。
她拿着针管,温柔的排出了针管里的空气,那雪亮的针尖上还挂着几滴红水珠。
王有才慌了神,赶紧抓住她的小手:“别,别,春兰姐,咱家真的用不着这个,你放心,就算啥也不用,老弟今天也保管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