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儿的心里也是同样的念头,香儿啊,小姐专门对你叮嘱,千万不要说是她让你去劝阳叶盛的,没想到你还是这样说了,你让小姐如何能下得了台啊,只怕阳叶盛会很是得意。唉,我终于明白阳叶盛为什么会要你了,看来你们早就已经郎有情,妾有意了。
甜儿忽然想到,香儿与阳叶盛的接触根本没有几次,怎么会对一个身边有很多女人的阳叶盛用情那么深呢。
什么时候呢,什么时候呢,甜儿和香儿,几乎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除了晚上睡觉之外,几乎从来没有分开过,甜儿实在想不出,阳叶盛什么时候把香儿的芳心摘走了呢。
是了,是那一天,忽然,甜儿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脑中的迷雾渐渐散去,事情的真相渐渐浮现出来,对,就是那一天。
那一天,也就是二十天前,阳叶盛以叶成皿的身份去东宵监狱,恰好杜颜瑜让香儿接待。结果呢,香儿一直向外看,引得阳叶盛的好奇,无意中跟她发生了点稍稍暧昧的关系,也就是那么一点事,使得阳叶盛在香儿的芳心里,留下了一定的印象。
后来,当杜颜瑜也加入了特种大队,并搬到这里来住,香儿就更加注意阳叶盛了,而且还旁敲侧听地从阳叶盛的女人们口中了解阳叶盛的情况。慢慢地,阳叶盛在香儿芳心中的印记越来越深,越来越清晰,就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对阳叶盛已经有了好感。
十天前,阳叶盛对香儿的一番甜言蜜语,彻底打动了她的芳心,那一次,香儿才算是真正认可了阳叶盛,真正爱上了他。否则的话,今天,无论阳叶盛说得再好听,香儿也不可能让阳叶盛占一点便宜的,更不要说在鸿雁的卧室里主动献上香吻,在这里跟阳叶盛发生如此的暧昧来。
想通了香儿爱上阳叶盛的原因,甜儿的心里既后怕,又懊悔,这两种感觉都来自同一个念头,那就是,如果当日杜颜瑜派她去接待阳叶盛,只恐怕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她,而不是香儿了,所以,甜儿才会觉得既后怕,又懊悔,矛盾的心理。
阳叶盛笑着说道:“杜颜瑜那个丫头,其实早就服软了,就是嘴硬,嘿,就让她嘴硬吧,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能嘴硬道什么程度。我不给她治脚,她就得在床上一直躺着,但是呢,她不将你送给我,咱们可以偷偷摸摸地约会,看谁能熬得过谁。”
香儿拉着阳叶盛的手,撒娇道:“阳大哥,其实小姐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人很好的,求求你,帮她治脚吧。”
阳叶盛笑着将香儿搂在怀里,刮了一下她的琼鼻,说道:“你这丫头啊,难道你不想跟我了吗?”
香儿红着脸问道:“阳大哥,这有什么关系吗?”
“来,把t恤衫脱了,我再告诉你答案,让阳大哥好好看一看我的香儿的身体是多么美。”
“不要……”香儿大惊,急忙想逃脱,却是来不及,被阳叶盛一把抓住,搂在怀里,半推半就地被阳叶盛将t恤衫脱了下来,连带那已经松了挂钩的###。
这下子,香儿的身体完全光了,呈现在阳叶盛的跟前,引得他啧啧赞道:“香儿,你真是太美了,人美,身材更美,能得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阳大哥……”被阳叶盛搂在怀里,被上下其手,香儿一会儿就娇.喘连连,只说了这三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被阳叶盛用嘴唇将樱唇堵上了,喘息声再一次渐渐大了起来。
又来了,甜儿刚觉得两条腿轻松了一些,阳叶盛和香儿又纠缠在了一起,她的身体也跟着起了反应,两条腿再一次沉重起来。
这两个人啊,非把我害死不行,不但两条腿挪动不得半分,身体里再次产生了刚才的那种异样,###再一次痒了起来,似乎非常想要阳叶盛的舌头来为她止痒一样。
这一下,又是半个多小时,阳叶盛和香儿才算是喘着粗气分开来,甜儿也觉得两条裤腿全都湿透了,那股液体更是流到了鞋子里。
杜颜瑜更惨,一身香汗刚刚消下去,又来了一身,不但睡衣全都湿透,就连身下的褥子也湿得不行了。
太明显了,杜颜瑜心里明白,只要有人进来,就能看得出她出了不少的汗。
若是旁人进来也就罢了,若是阳叶盛、香儿和甜儿中的一人进来,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尤其是阳叶盛,杜颜瑜的睡衣是真丝的,湿透了之后贴在她的身上,跟她没穿衣服没什么区别,幸好里面还有###和内裤,否则的话,那可就是全光了。
“阳大哥,我…我快被你弄死了,你太厉害了。”连续两次,不一样的方式,却是几乎相同的感觉,都是像腾云驾雾一样,而且,两次阳叶盛都没有破她的身,使得香儿对阳叶盛快要佩服死了,暗想,难怪阳大哥身边会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