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卫民瞅着这床上的孙旭婷已经成了一具**裸的尸体后,他的脑袋里开始扑来了一大堆横七竖八的歪想法。他开始回忆起许多年前曾经和陈铭坚一块儿侦查过的x尸案,包括碎尸案,以及恋尸癖。但当卫民觉着这孙旭婷不是他杀而是把心一横吃下毒药自杀以后他才觉得!
原来破案已经不是那么重要的事了,他之前一直觉着人死应该偿还个公道,是应该申冤的。可是当他掉落入整个城市地下秩序的时候他才发觉,原来他还真的真的太年轻了。在体系运转下绝对会有人牺牲,而且一直不停地牺牲,甭管你昨日多牛x多威风多有钱,体制是无情!
他叹了口气,于是拨打了陈铭坚的电话,令陈铭坚来这儿收尸。他很淡然,没有告诉服务员或者ktv经理便掩上了门轻轻地走出去。卫民觉着这时机已经成熟了如果一拖再拖那对谁都不好。他刚刚替孙旭婷盖上了被子遮挡住尸容的时候发觉一个道理,爱情无法抗衡黑暗。
就这么简单,所以卫民没时间矫情悲伤。但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孙旭婷的死,这种颇近神经质的“义无反顾,”绝对和先前几起蹊跷的自杀案有联系。第一宗,劫匪抢钱后钱财莫名失踪,劫匪涂毒自尽;第二宗,凌冰琪同居朋友跳楼自杀;第三宗,贩卖者监狱里自杀。
这三起案子和这起案子都有非常相同的地方,那就是他们就好比一根蜡烛当他们没有价值的时候生命连一个钢镚都不值。卫民知道这事儿后,料不到陈铭坚打来电话告诉自个儿,刘老板死了,被监控录像捕捉拍摄到的刘老板,而刘老板最后出现的是跟三癞子有关。他一惊!
这三癞子该不会是丧心病狂真的把刘老板干掉了吧?!也许卫民不知道,但是在几天前刘老板死亡的时候包括刘老板都不知道自个儿为什么会死亡。只记得当初三癞子回了一趟砖厂看看这生意搞得怎么样顺便去看看这四大富豪现儿怎么样了。他找来了自个儿的弟兄大嘴巴。
大嘴巴道:三哥,这是砖厂明细,你过过目。最近生日是蒸蒸日上了,全市到处起房子。三癞子拿出明细表,粗略一看道:好事情不用跟我说了,我天天都听到阿虞奉承的好事情。我想知道坏事。于是大嘴巴把三癞子带到了砖厂的仓库里头,三癞子刚刚进去时不免一惊。
那名跟着富豪来的丰乳圆臀的美女已经残破得不成样子了,短短几日来的时候还是风华正茂,现在却成了残花败柳。大嘴巴道:瞧瞧,这办得咋样?!工人们老婆不在身边又没钱去外边儿找发廊找地方嫖,所以她在这儿就当个管道,给弟兄们日日。三癞子一怒,道:变态!
三癞子有点儿看不起这些弟兄了,他随处走走,这群弟兄们吃饱喝足对自己打招呼,他反而不受,而是踩了踩脚下的沙子踢踢石头,道:你们以后别做恶心人的事儿!明白?!他们一怔,似乎明白三癞子的意思了,意思是千万不要让他看见他们的作品而是千万要在暗地里。
正当三癞子气头上刚刚看了这残花败柳的景象时,没想到这时候黄老板却打来了电话。三癞子问:哟,黄老板,是什么风把您吹来给我打电话来啦?黄老板道:别扯胡话,说正经的。现在那几个富翁在你们那儿对不?三癞子道:咹!对,你有啥想法?黄老板道:我想买他们。
三癞子道:这还用得着您出钱嘛?黄老板道:用,我想买。九十万一个人头,怎么样?政府征地按照户口本上的人头赔款,就是这么赔的。三癞子道:如果您想您就买吧,但是这钱可以转可以不转嘛,因为咱们要的是交情而不是银子!对吧?黄老板道:爽快,我这就过去。
三癞子在砖厂的办公室那儿沏上了茶水拿起了点心正候着黄老板来的时候,不到五分钟黄老板已经带着几名衣着黑衣的人来到了三癞子的办公室。三癞子乍一看还以为黄老板是要找事儿来了,没想到黄老板却道:癞子兄弟,走,带我去。三癞子道:好嘞,这边请。他带路。
黄老板左手提着一瓶二锅头,右手提着一只烧鸭,正随着三癞子的步伐走去。而三癞子带入了仓库以后,这原本身光颈靓的四大富人现在已经不成人形了。头发絮乱衣衫邋遢浑身发臭,几名富豪直接在地板上拉屎然后用纱布来擦屁股,差点儿擦出血迹来,他们饿得不可开交。
甚至连刘老板儿子的童子尿,都成了无价之宝。黄老板看到后不免大惊,道:三兄弟!你真会办事!来,叫他们,划个拳!三癞子道:划拳?黄老板道:对呀,划拳呀。平时咱们划的不是么?哥俩好,五魁首,八匹马,开全手这些呢。三癞子道:您有啥想法呢叫他们划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