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说完这句发自内心的话后，就连白晴婷都感觉怪怪的。白晴婷心里纳闷，这叶飞怎么突然说出这句话怪异话来。

白晴婷不明白，但叶飞却心如明镜。他清楚自己刚才说了句什么话，更明白这句谢谢意味着什么。

奥纳朗的亲笔签名对叶飞来说就如同废纸一样，没有任何价值，甚至于叶飞还嫌弃奥纳朗书写地签名太难看，影响他的心情。如果愿意，叶飞甚至能让奥纳朗本人亲自见他。

没有人知道叶飞势力多大，这其中包括奥纳朗。用手眼通天形容夜雇佣军组织，形容叶飞更为恰当。就连奥纳朗无能为力的事情，在叶飞这边却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任何组织、任何人物，只有有利用价值，才会被人重视。叶飞和奥纳朗，甚至于和中情局，都因为双方都在彼此利用，才让他们之间形成一种看不见但能感觉到的地下关系。

叶飞当初和白晴婷提及奥纳朗只是想开个玩笑，就连他自己都忘记还有奥纳朗亲笔签名这件事。刚才接到白晴婷电话，叶飞怎么也想不到白晴婷竟然真得为了自己要奥纳朗的亲笔签名。

就在这一刻，叶飞感觉到心底那一直被尘封的感情彻底被释放出来。虽然只是一句简短的谢谢，却包含着叶飞对白晴婷的承诺。

试问天下男儿，最幸福事情是什么？

那伫立在万人之上？

那被无数光环环绕？

那身处万花之中？

……

都不是，最幸福事情就是有人在关心你，为你哭，为你笑，为你愁，为你烦。

叶飞此刻复杂的心情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挂上电话，狠狠吸了几口烟，将烟头弹出窗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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