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那扎想要劝铁军,但是把话吞回去了,这个时候恐怕是劝不了铁军,他的眼珠子都红了。
爱新那扎动觋找人,这是他最不愿意干的事情,事不大,又伤体。
但是,没办法,只有找。
一个小时,老爱脑袋都冒热气了,才停下来。
“麻痹的,就没有这么费过劲儿。”
老爱坐下来,把一杯茶干了。
“走。”
上了铁军的吉普车,直奔殡仪馆,这老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丁静在殡仪馆吗?
车冲进殡仪馆,我们下车。
爱新那扎站在那儿,不动,想着什么,大概这个真的有难度了。
半天,老爱说。
“不对呀,这儿有住宅,这不可能呀!”
老爱从来没有失过手,这回是怎么了呢?
我们不说话,半天老爱小声问我。
“你在这儿当过馆长,没有住宅吗?”
我摇头,谁特么的疯了?在这儿住着,在这儿盖房子,那真是彻底的疯了,谁都想离这个鬼地方远点,殡仪馆五公里内都没有住户。
“我老爱一辈子没有失算过,这次失算了?”
老爱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老爱慢慢的往里走,唐涛就出来了,这个馆长做得看样子是不错,胖了不少。
“哟,今天人这么全。”
他看到铁军,立刻就过去,握手,铁军没搭理他,看样子他们有过交往。
“铁军,有事?去我办公室说。”
进了唐涛的办公室,泡上茶,铁军不说话。
“铁军,有话就说,我老唐就是头拱地也会办的。”
“我妹妹丁静在这儿。”
唐涛一下就跳起来了。
“扯淡,谁敢动你的妹妹?那不是找死吗?”
唐涛不像是装傻的样子,看他的表情,他也是不敢罪铁军。
老爱站起来了。
“我知道了,跟我走。”
老爱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我们跟着走,唐涛也跟着走,他小声问我,出了什么事情?我没说话。
老爱走到东墙那儿,那是楼后面,距离那东墙有三四米宽。
“麻痹的,不对呀,这儿有一个门。”
分明就没有门,他说看到了门,这绝对不可能的。
我们看着,谁都不说话,老爱走来走去的,几十米长的地方,走了五六次,他站在一个地方,看着。
“拿划笔来。”
老爱锁着眉头,不知道这货玩什么诡异的事情。
划笔找到了,老爱画了一个门出来。
“就是这个门。”
我把眼睛都闭上了,老爱,你是不是缺心眼呀,画的门能进吗?你以为你是神笔马良呢?你大爷的,失算也不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有,重算不就成了吗?
“那边是什么?”
老爱说完看着唐涛。
“那后面原来有一个住户,当时这儿当殡仪馆场地的时候,这户就不搬走,这墙上也没有留门。”
“现在人呢?”
“不清楚,楼挡着,看也看不到,估计是不会在这儿住了,谁敢呀?”
唐涛的表情告诉我,有什么事情不太对。
“到后面去。”
从正门出去,往后面山上绕,那儿竟然被刺网围了起来。
我们绕着刺网走,竟然进了山里,半个小时后,我们看到了一个简易的木门。
推门进去,小路,一直通到殡仪馆的大墙那边。
我们看到了房子,一排七间,半地下的。
小院子杂草丛生,但是肯定是有人。
唐涛什么时候离开的,没人知道。
铁军叫着,有人吗?没人出来。
“打开所有的门看看,丁静就应该在这儿。”
老爱露出来得意的表情来。
门都锁着,铁军砸开一道门后,一个人竟然推开窗户喊了一声,钻出来,那窗户几乎是和地平的。
这个人是一个老头子,留着山羊胡子。
“干什么?”
他怒目而视。
铁军走过去,瞪着眼睛。
“老喳石吧?”
这个老头没有表情的看着铁军。
“老东西,我是铁军,喜当的人,你也敢动我妹妹?”
“动了又怎么样呢?”
这个老头子就是喳石,很牛的样子,他似乎谁都不怕一样。
“把门都砸开。”
这些门一半在地下。
“不用砸了,丁静确实是在这儿。”
“在什么地方?”
“想找回丁静,条件也不难,带我进干饭盆,并且保证我的安全。”
又是干饭盆,这个时候我不得不出来了。
“喳石,这个没问题,我答应你,我带你进去。”
喳石不说话,带我们走到房后,那是殡仪馆的墙。
他拿出画笔来,在墙上画了一个门,看着爱新那扎。
“觋师,你过来,我们一起进去,其它的人不可以。”
老爱犹豫了,看出来,他对这个不明白,害怕,紧张。
老爱还是跟着了喳石的后面,我们要看看,这个画着的门竟然能进去,这让我们也是大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