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古城,吴立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石头的味道,你在分析,化验的时候没有这种味道吗?”
“只有在铺子里有,石头拿出去这后,这味道就消失了,而且也没有分析出来。”
“这味道很熟悉,这味道也让我恐慌,让我想想。”
我坐在石头上想着这味道,我绝对是闻到过的。
我一下想起来了,喜叔还活着的时候,我在他家里闻到过,绝对是这种味道。
但是我没说。
“吴教授,实在对不起,想不起来了,我想起来再联系您,我回去还有其它的事情。”
我回去就去了老宅区,找到了铁军,说这事。
“确实是有这事,喜叔有这样的石头,但是很小,如同围棋子一样,形状不一样,大小差不多,看着很普通的石头,有十多块,但是在喜当里,那东西被装在一个玻璃瓶子里。”
“去喜当行吗?”
“你不能去,我去,喜艳看以你不会给你的,你等我。”
铁军出去了,果然是喜叔有这种味道的石头,但是是不是古城铺子里一样的石头。
铁军一个多小时才回来,拿着一个外面包着的玻璃瓶子。
打开,确实是有十多块小石头,大小差不多,形状不一样,没有什么脸,看着很普通,很快就闻到了这种味道。
“这是什么石头?”
“我不知道,但是喜艳知道,她告诉我了。”
这石头是可族用来做诅咒的,可族人会诅咒,这也叫咒石。
又是可族人。
铁军只知道这些。
我离开铁军那儿,去了老丰的家里。
老丰听我说完这件事,想了半天。
“确实是,可族人会诅咒,所以很多人都怕诅咒,他们也被诅咒给困着,一直没有解开这个诅咒,可族人才会灭亡。”
想想那行尸,我头皮都发麻,那河棺不知道漂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个行尸不知道上河棺没有。
“你还知道什么?”
“其实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总是有人会懂的,毕竟这是在东北这块儿。”
我点头,离开老丰家,已经天黑了,穿胡同走的,到棺铺不过就十几分钟的路,没有想到,走到半路,被两个人给拦住了。
我想,这是遇到打劫的了。
“我是棺铺的张一。”
我想,我这个卖棺材的,在这个小城,恐怕是没有不知道。
“抓你的就是这个卖棺材的,还有那个卖药的。”
靠,这是有目的而来的。
“不必动手,我跟你们走。”
没有想到,这两个小子一前一后的,没走出胡同,就被人给来了一棒子。
我醒来的时候,在一个房是里,漆黑,一个呻吟声,把我吓得一哆嗦。
“特么的谁?”
“钮样。”
我把打火机打着,果然是钮样。
“不知道让谁打了黑棒子。”
“你怎么来小东街了?”
“看看铺子。”
我们两个谁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这事。
他坐一角,我坐一角,我们两个人黑暗中,是不敢做在一起的,大有各怀鬼胎的意味。
一直天亮天了,进来一个人。
“张一,钮样,我是麻康力夫。”
特么的,是麻康家族人干的,看来是为了介子人世界的事情,这疯了。
“我不得不用这种办法,把你们弄来,不然你们是不会来的,一会儿就把你们带走。”
“带什么地方去?”
“这个不用你们多问。”
麻康力夫转身走了,他大爷的,让麻康家族的人给算计了,在中国还这么嚣张。
“钮样,你这药行,是不是……”
我想让钮样给下毒。
“少费心。”
我闭上嘴了,真是没有想到,没过一会儿,进来两个人,又是一人一棒子,我靠你大爷的。
我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栋别墅里,四周是山林,看来是私人别墅。
麻康力夫坐在沙发上。
“张一,钮样,请坐。”
我们会下,看着,现在不想发火,这没有意义。
“今天请你们两个人来,是有原因的,84年前的那场战争中,我们死了不少的勇士,这让我们十分的痛心,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在这场战争中,我们有一个指挥官,从中国回去后,就一病不起,他们在日本是最大的家族,上下二百多口人,指挥官回去后,病倒了,然后就是这个家族的人,慢慢的都得了同样的病,浑身无力,一直到现在,指挥官虽然死了多少年了,但是他们的家人受着病痛的折磨,而且从此没有增加人口。”
“活该。”
我嘴欠,过来一个人,抽了我一个嘴巴子。
钮样说。
“哥们,疼不?”
他是幸灾乐祸,那个人又给了钮样一个嘴巴子。
我知道这个时候忍。
“对我们的客人客气点。”
这个货色说了半个小时我才明白,什么诅咒,说那个指挥官被诅咒了。
这个真有可能,那可族人的诅咒,这正是在这个地方,竟然还有这事,那么说,在死去的人中,有可族人。
“哈哈哈……”
钮样突然大笑起来,我靠你大爷的,吓了我一跳,你笑个屁呀?这是什么时候了。
“好呀,好呀。”
那个过来要抽钮样,被麻康力夫阻止了。
“麻康力夫,你是刚到中国,这不是你侵略我们中国的时候了,你就是一个傻BI,还玩上了绑架,你小心也被诅咒了,因为那个下诅咒的人就是我的爷爷,我的爷爷就是死在你们日本人的枪下。”
麻康力夫一下就站起来了,我看出来了恐慌来。
他愣了半天,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