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虽没说完,云戈也将下面的话猜了个大概,这也是她来这里的目的。若能将武木用这样的败类送进大牢里,她便不用再为婚嫁之事烦心。
淫虐妻妾在这个时代算不上犯罪,但弄出人命足以让他进大牢了。武木用不过是仗着家势将那些事压下去罢了。
老鸨搂上云戈的脖颈:“小公子在想些什么?不如虽奴家去楼上雅间等着今晚的活动如何?”
云戈摸一把老鸨傲挺的胸部,笑盈盈道:“花花,真是善解人意呢?”
身后的杏儿急出一脑门汗来:“小???公子,你不能去。”
云戈回过头去,见杏儿的小脸儿憋得通红,琢磨着丢下她一个人也不合适。她像怀里的人儿挤一个眼色:“花花,我的小兄弟胆子小,改日我再来陪你可好?”
老鸨虽不乐意,但腰上的手已经松开,她只好面色不甘地上了楼去。
见老鸨已经离开,杏儿抱怨出口:“小姐,你怎么可以抱她?”
云戈嘴角一弯,搂上杏儿的细腰:“我的小美人可又是吃醋了。”
杏儿气急败坏地打开云戈的手,坐到了桌旁。
云戈刚要坐下,从门外传了一阵叫骂:“花妈妈,你快给我滚出来。”
众人纷纷望向门口,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走进来。
老鸨从搂上的一间雅房里探出身子:“吆,这不是武公子么?”
男子脸上的横肉堆到一起:“青酒是我的女人,花妈妈这般做可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老鸨扭动着腰肢从楼上走下来:“武公子说的是哪里话,我这花满楼打开门来是朝着众人做生意的,青酒姑娘既在花满楼里挂牌,又怎会是武公子的女人。”
武木用气得牙痒,青酒可是他耐着性子哄了好几个月的女人,怎能让她在别人身下承欢。他捏紧拳头,抬手就向已走到跟前的老鸨脸上挥去。
花妈妈被他的突然举动吓得忘了躲开,那拳头在她的眼里越来越大,她猛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等了许久,脸上也没有丝毫痛感,花妈妈张开眼睛,只见一只白皙如雪的手握在了武木用的手腕处,使他不能再往下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