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锤砸下来,我虽然没显出伤痕。但是力气一点也没少受!”
邬正文看着气急败坏的龙修德,怒斥道:“不论受没有受伤,都是丢脸到家!”
但他心中也不免觉得,这个下院的小子确实狡猾的紧。把自己两个徒弟打到哭着跑来告状便算了。
还没有留下一丁点儿痕迹。就算他要去找回这小子治罪,这个出自下院的疲赖货也可以矢口否认。
既然没有伤痕,又哪里来的证据呢?
邬正文深吸一口气,对自己两个徒弟说道:“这一回你们两个便认栽吧!从今天开始认清自己有多蠢,那也是件好事。”
龙修德的听了这话,赶忙焦急地对他师傅说道:“难道我们上院就这样被他们下院欺负了不成?”
邬正文听了这话,气得将手边的一个茶杯砸在龙修德的背心之上。
茶杯在龙修德赤衤果衤果的背脊上炸成碎瓷片。带着滚烫的茶水,刺的龙修德背心生疼。
龙修德一阵哆嗦,但是对上了自己的大师傅也不敢再多话。
邬正文暴怒道:“被下院欺负的是你们这两个臭小子!如此不成器,还要拖整个上院来帮你们背这污名!”
话虽如此说,但当邬正文喘平了心口一股闷气之后,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如此轻易就善罢甘休。
他阖着双眼沉默了半晌。底下或跪或趴的两个弟子都瑟缩着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终于邬正文睁开了双眼,沉声问道:“你们把来龙去脉再说一遍给我听。”
龙修德虽然受伤不轻,仍旧赶紧将事发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
乌镇文闭着双目将整件事情听完之后,忽然双眼一翻,问道:“他们这些下院弟子真的试图要去参加祖师寿诞的比试吗?”
两个弟子连忙如捣蒜一般点头称是。
邬正文听罢说道:“好呀,我以为农英杰已经熄灭了与我们这些师兄弟较量的念头。成天浑浑噩噩地度日。
没想到他真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竟然偷偷的教练出几个还能入眼的小子。
原来打的主意是要在祖师寿诞的时候一鸣惊人,打我们的脸吗?幸亏他手下的几个弟子沉不住气。这么快便已经泄露了老底。
他们越是想要在祖师寿诞的时候露上一手。我越是要他们活活憋死。”
说到这里,他又低头对趴着的弟子龙修德说道:“修德,你身上的伤并不要紧。即刻便重新回去修习。另外这一次的祖师寿诞,你就同你三位师兄,一位师妹一同出战。”
跪在堂下的两名弟子忽然听了这话,心中一喜一忧。
龙修德喜的是自己竟然能与师傅最得意的几名弟子排在一起。这一会祖师寿诞自己定然是要跟着出头了!
而乔三却是心中冰冷惨淡。他为了能跟着龙修德混一个较好的名次。已经贴在他身后拍了几个月的马屁。
如今这么一来,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被他连累的挨了一顿胖揍,受了一顿臭骂。
自己这回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