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员外痛哭道:“大人,我与我家小女都是守法良民,与这苏家父子并没有什么关系,还望大人明察啊!”
何穗则捂着胸,通红的两眼望着一圈锦衣大汉,身体不断瑟瑟发抖,宛如受惊的兔子。
重伤的苏河听到何员外这番话后,一时间怒火攻心,竟是直接气昏了过去。
同样被捆成粽子的苏石则在一旁恨声咒骂着何员外,何员外不甘示弱地反骂回去,竭力撇清着与苏家的关系。
池旬身为云州副总捕头,心思通透无比,通过两人对骂的三言两语,就基本理清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瞥眼望向何穗两天并拢的紧紧的大腿,池旬微微点头。
还是处子之身。
“让她自己套好衣服一并带走!”池旬冷声道。
这少女还算可以,正好连同何家的家产一起作为给黄奇赔罪的礼物。
…………
黄奇在赤焰宫待了一下午,都一直与那些阵法师在一起,意图通过观摩他们修补阵法的过程,来提升自己阵法上的造诣。
奈何跟了小半天之后,他终于无奈的放弃了。
完全看不懂啊喂……虽然那些阵符基本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就根本不懂什么鬼意思了。
虽然已经完全学会了ABCD,可由它们排列在一起的英文句式依然看不明白……
所以本来准备这几日都待在赤焰宫的黄奇,到了晚上还是直接跑回了云州城。
“咦。”望着跪在庄园门口,赤裸上身还绑着棘刺藤条的男子,黄奇讶然道:“这又是什么情况?”
背上满是狰狞的伤痕,地上淌满了一片鲜红的血迹,两只血肉模糊不知是何人的双手,一看就知道是备受折磨之后再被斩下,被用绳子串在一起挂在他的脖子上。
男子此刻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两眼半眯,口中不断呻吟重复着:“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黄奇挥挥手,让扮作车夫的血屠直接驾着马车驶进了庄园。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黄真看见黄奇的身影后,立刻冲上来喊道。
黄奇拍着一头撞进他怀里的黄真的小脑袋,望着胡大力的两个熊猫眼,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
胡大力立刻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解释的清清楚楚。
听到后面,黄奇的眼睛中已经亮起了危险的光芒,就连他身下的黄真都感受到了莫名的气息。
“到了下午的时候,就得到了彩衣坊大掌柜的飞鸽通信,说此人被扔在了彩衣坊门口的大街上,已经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口中一直喊我错了。”
“我们收到消息后去一看,果真是此人,小公子就将此人捎了回来,扔在了大门口。”
这时候黄真抬头道:“我是怕事情闹大,一来影响了彩衣坊的生意,二来也不知将他折磨至此的人心怀何意,此人背景非凡,有可能会坑害了我们黄家,所以就将他带了回来。”
黄奇摸着黄真的小脑袋,露出了一个笑容道:“做的不错,值得嘉奖。”
虽然这对他根本造不成任何麻烦,但是黄真已经懂得为他分忧,还是令他很欣慰。
“我们在回来后不久,就有一队人送来了一些东西。”胡大力说道。
黄奇皱眉道:“什么东西?”
胡大力抽出一个卷轴,走到黄奇面前打开。
黄奇两眼扫完上面的内容,冷哼一声:“既然那个人打伤了你,他的那个所谓未婚妻,你就领回去做小房吧。”
胡大力顿时一个哆嗦,手中的卷轴差点掉下去:“大公子!我家那个媳妇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不能坑害我啊!”
众人看着胡大力魁梧的身子:“……”
黄奇也颇为无语,这时黄真开口道:“大哥,门口那个人怎么办?”
“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