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浅蓝色的眼珠和金黄色的头发,许钟猛然醒悟过来,“是啊!电视里的外国娘们就是你这副模样,和她们比在一起看,你不但不丑还是个美人哩!”说着,他拈起一根古月的长发举在眼前,对着太阳光详详细细端详了一阵,然后感叹道:“看来你是真的被冤枉了,你怎么不早说?”
古月笑了起来,“我怎么敢说?还在娘家时,村里人就在背后叫我杂种,嫁到桃树坪我再也不敢提这档子事了,丑八怪就丑八怪,总比杂种好听些!”
这话不乏辛酸之意。
许钟不笑了,他怒冲冲说道:“桃树坪人都他妈是瞎驴子日出来的夯货!眼睛窟窿比针眼子还小,没一个好种!”
古月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脯,面色忧郁地问他:“我看得出来,你对桃树坪人有很深的恨意,即使刚才咱俩干那事时你好像也是在发泄仇恨一样,是不是这样?”
许钟一惊,急忙从她上边翻了下来,用一种很委屈的口吻说道:“我是替你鸣不平,我和这些王八蛋们有什么关系?”
“这样就好,”古月嘘了口气,然后又叮嘱道:“我的秘密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不要告诉别人。”
“我怎么会告诉桃树坪的蠢驴们?”许钟点点头,接着又小声嘀咕道:“便宜三锤这个王八蛋了,可惜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了。”
古月用手捂住他的嘴说道:“这是命!怨不得旁人,谁让我生在这个闭塞的大山里呢?如果生在大城市,我的命运也许就是另外一种很光鲜的样子。”
望着古月澄澈碧蓝的眼波,许钟忽然想流泪。在桃树坪这一亩三分地上,这个所谓的丑女和过去的自己都属于另类,没人会用尊重二字对待你。
他带着疼惜,真挚地说道:“古月,别伤心,有我哩,总有一天我要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到城里找到你应该过得好日子。”
古月眼里蓄满了泪水,点点头,“我信,你赶紧长大吧,姐姐盼着这一天。”
她的皮肤在阳光明媚的水中呈现出一种象牙一样的乳白色,而不是一般蒙古人种那种略带浅黄的白色。
许钟无言的看着她,这会那股劲猛地一蹿,他又有了反应,遂又温柔的爬过去压住她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