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颂,这次你的佛牌真的出了大问题,我们得赶快把佛牌拿回来,因为那个佛牌的法力达到了空前的厉害,如果我们不赶快拿回来的话,那么事情将会越来越严重。”
扎西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阿赞颂赶快把佛牌拿回来,这下子,我们还有什么不明白,全都是因为佛牌搞的鬼,然后扎西就和我们说了,刚刚他看到的情景。
大概在一个星期前,白苏就被查出了有艾滋病,然后就住在了这个房间里,而扎西是以第三视觉来观察这件事,他就能明明白白地看到在病床前的那把椅子上,坐着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女人,有一种让人看了一眼就想沉沦的感觉。
但是白苏就好像看不见她一样,旁若无人地在房间里来去走动,从住院的第一天开始,就会陆陆续续地来不少男人,每个男人身上都穿着价值不菲的衣服,甚至还有几个人,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由此可见地位很高。
但是每到晚上的时候,白苏就会双眼无神,漫无目的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的右手往前伸着,就像是有人拉着她一样,扎西告诉我们,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就一直拉着白苏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她们说的什么扎西听不到,只知道那个女人每说完一句话,白苏就会盲目地点点头。
“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佛牌里的狐仙,之前白苏也和我们说过。”阿赞颂猜测,我们自然而然的相信。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狐仙每天都跟着白苏生活在这小小的病房里,而每来一个男人,狐仙就会显得很高兴,就会站在男人的周围走来走去,弯着腰像是在亲吻那些男人一样,而每次那些男人走的时候,眼袋都有一些发青。
“没有想到这个狐仙这么贪心,她是在吸取那些男人的阳气。”阿赞颂听到这里,顿时很不高兴,因为这个狐仙实在是太明目张胆了。
其实正常来说,得艾滋病活下来的几率还是非常大的,只要按照医生的吩咐,长命百岁应该是都没有问题的,白苏就这样每天呆在房间里也不出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却越来越差。
直到死的那天,白苏睡了个午觉,从中午睡到晚上,等到她睁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这个时候的白苏看起来脸色红润像是什么病都没有似的,不像前几天一样,连走路都提不起力气,那天的她身体轻盈很多。
而白苏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她一睁眼就看见了,病床边的椅子上坐着的那个女人,她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捂着嘴巴缩在床上,而扎西也很奇怪的感觉到,到这一部分回忆的时候,扎西既然能够听到她们的声音。
白苏在害怕一会之后,很快就反应过来,因为她梦见过这个女人,她开口询问对方是不是佛牌里的狐仙大人,坐在椅子上的狐仙,微笑着点了点头,白苏这才释然。
在得知对方是自己的盟友,白苏很快放下了防备,向狐仙求救说自己得了重病,希望狐仙大人能够拯救她,一通恳求之后,竟然发现狐仙大人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良久过后,狐仙大人才开口询问,问她记不记得第一天晚上做梦的时候她和白苏收的话,扎西说到这里,我们也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白苏因为害怕,所以打电话告诉我们,我记得她当时说,梦里的女人和她说着奇怪的话。
“你想要的我会给你,那么我想要的你也要给我。”
这句话就是狐仙大人在白苏的梦境里说的话,当时我们还想不通,现在突然提起来难不成是和那句话有关吗?
白苏问狐仙大人想要什么,狐仙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笑着,却并不说话,很快她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慢慢地回头轻飘飘地说出了一句。
“你想要男人的宠爱,无尽的荣华富贵,我给了你。我想要的,是你正值青春年华的寿命。”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消失在了原地。留下白苏一脸惊恐的表情。
很快她就知道忽见不是在开玩笑,因为从病房的窗户外面突然飘进来了很多黑乎乎的影子,饶是她再笨也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了,因为自从佩戴佛牌以来,她能够感觉到身边总是阴风阵阵的。
再然后白苏就准备从房间逃离出去,但是她却发现病房的门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怎么拉都拉不开纹丝不动的,她开始不停的呼救,但是却好像没有人听到她的求救声一样,而她所在的这个房间就像与世隔绝了一般。
白苏发现求救没有效果之后,就绝望地蹲在了墙角,而那些影子也逐渐化形,成了一个个面向恐怖,浑身是血的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