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莺说自己只是一个生意人,平常就是做一些勉强糊口的生意,也没有什么大志向,也不敢做那些违法或者危险的生意,虽然可以挣大钱,自己只是安安分分的做个小买卖。
虽然许莺这么说,我觉得一个女人在国外打拼不容易,但是我还是不相信许莺说的自己是个老实的生意人。因为我看见许莺的脖子上竟然挂着一块佛牌。所以我断定许莺要么是骗我们,要么就是最近有什么不属于老实人的奇遇。
但是我并没有直接开口问,因为这种事情,一个刚见过一面的陌生人问实在是太突兀了。在等待楚维的过程中,我已经无聊的玩起了手机,我并没有玩大型的操作类游戏,一是我的技术实在是太菜,玩的话害怕被队友怼,二是现在又不是清闲没事的时候,有的时候开一局游戏就要一个小时,万一楚维出来了,我还没打完游戏,那我是挂机呢还是继续打呢?反正怎么样都不好,所以我索性玩起了消消乐。
消消乐是最好的消磨时间的游戏了,难度低不容易死不说,还可以随时停止,花费的心思还少。就像是现在这样,我完全可以一边玩着消消乐一边听扎西大哥撩妹。
其实在这之前,我完全没有想到扎西大哥会这么厉害,分分钟就跟许莺聊到了一块。我坐在一边虽然表面在打游戏,但是心思却是在扎西许莺这边,偷偷地听他们两个聊天,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太地道,但是道德哪能比得过我浓烈的八卦之心。
我想等我回去之后一定要向唐玲说一下她师傅今天的所作所为,真是为老不尊,一大把年纪了,仗着现在流行萝莉大叔,还在撩妹子。
我看着平常不苟言笑的扎西,在许莺面前变得十分油腻,二人已经从最初见面的缘分聊到了自己的小时候光屁股的事情,还有身边朋友的事情。
虽然扎西现在还挺理智的,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但是正是这些小事,才关系到我的面子啊。我看了看手机,现在还剩九个电,想了想还是不玩了吧,留着这几个电一会好联系阿赞颂跟李老板他们,省的一会失连。我就这么想着,顺手就挂掉了手中打的游戏,加入了他们两个的交谈中。
“哎,许小姐,你这是什么啊?还挺好看的!”我装作是玩手机玩腻了,放下手机,刚刚看见许莺脖子上的佛牌,指着它问道。
许莺听见我问,先是一惊,然后才说道:“这个啊?可能因为你呢刚来泰国,所以对这些事情不太了解,我听说泰国这边有挺多人带这种东西的,泰国这边很多人比较注意风水,尤其是生意人,所以很多人都带。”
我听见许莺说了这么一大段话还没有说到点上,完全没有我想听的,所以我干脆直接的问道:“许莺姐,”这次我换了一个称呼,叫姐可是比许小姐亲切了不少,“你说了这么多,我也没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啊?”我装作是不解的样子,一脸好奇的问道。
这可是幸亏我现在年纪不大,长得又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样子,有点瘦弱,长得又白,所以我这么叫许莺,许莺是一脸受用的样子,而不是把我的这个称呼当做是流氓的调戏。我看见我在叫完姐之后,许莺的脸色好看了很多,明显是高兴了不少,一副想继续说下去的样子。
我再回头看看扎西,我想幸亏现在扎西没有鬼迷心窍,没有揭穿我现在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是的,我怎么可能不认识许莺在脖子上的东西。就算是我之前没见过,可是前几天李老板可是亲手交出去一块,我就算是不清楚这块具体什么作用,也知道这是一块有点邪乎的佛牌。
许莺看见我一脸的好奇,就把脖子上的佛牌摘下来,给我看,说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是我上次看见我表妹带着一块,据说是特地请回来的,我本来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但是我表妹带了没多久,结果你猜怎么着?”
讲到这里,许莺停了一下,一脸的神秘加不可思议,我看她讲的这么来劲,也就捧场的接住话茬,问道:“结果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