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冼叔叔,我有分寸的,只是几个兄弟要來玩玩,如果用药的话,我这也有,但药劲太大,那个东西才会惹事呢?我要的迷香沒多大作用的!”厉安在冼志明面前最会撒娇了,央求着:“冼叔叔,我对着朋友大话已经说出去了,说迷香是进口的,怎么怎么好,你如果不给我弄來,我就真沒面子了!”
冼志明沒有孩子,自小疼爱厉安,听厉安这么央求,立马答应下來,粗声粗气的问道:“你想什么时候要!”
“当然越快越好了,最好明天早晨就叫人送过來!”不是厉安得寸进尺,而是他实在太急了,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把颜落夕抱进怀里,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百般承欢。
“你小子啊!可给我悠着点儿,万一惹出了事情,我也跟着你吃瓜捞,你爸连我都得一起收拾……”冼志明又像那么回事似的,在厉安耳边谆谆教导了一会儿,但行动上毫不耽搁,很有力度的答应,迷香明天早晨必然送到。
厉安虚心的不住点头答应,嘴角则笑的弯出邪圆窝。
第二天早晨,厉安亲自把颜落夕请到隔壁另外一个房间,这间房间异常的漂亮,奢华的装饰,英伦风碎花宽大少发,雕花的白色大床,舒服华丽的贵妃软榻,在落地窗前的圆桌上,摆着一束盛开的白玫瑰,配上淡紫色的桌布,显得特别高贵、淡雅。
颜落夕看着这样明亮宽敞的房间,跟自己刚刚地狱般闭塞、狭小的屋子比,如同天堂一般,让她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大脑增加了氧气,机灵劲也快速恢复,颜落夕看着一脸谄媚笑容的厉安,不觉疑云罩顶,坚决有理由怀疑,这坏蛋让自己來这里住,定然是沒安好心,居心叵测的。
心生警惕的颜落夕在这个屋里住下了,厉安再次给她换了一根金链子,只是这间屋子大了,链子加长了,颜落夕不无讽刺的掂量这根沉甸甸的黄金链子,说道:“你对我还真是好,我只陪你睡了一觉,你就多给了我这么多的劳务费!”
厉安一看颜落夕拎着链子就心惊,直觉她是要勒死自己,急忙瘸着腿迅速退开,心中暗想,冼叔叔的迷香该送來了吧!
“落夕啊!你安心在这屋住着,昨天是我一时冲动,做了糊涂事,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对你用强了!”厉安掩去眼中闪烁不停的光泽,认真的看着颜落夕,勾起嘴角的样子,有点邪气,或者说是有点妖气。
厉安认真起來的样子,对女人來讲是一种致命的魅惑,让人无力反驳,颜落夕也不例外。
颜落夕无奈的转过头,不去看厉安,不去听他花言巧语,只是看着窗外的风景。
窗外的景色郁郁葱葱,都是她沒见过的名贵花草,有园丁精心照料着,争奇斗艳的开出绚烂的颜色。
颜落夕之所以要求换到有窗子的房间,是因为一旦有了窗户,她就可以跟外面的世界沟通,即使厉安狡猾的把落地窗外装上了防盗窗,那也总好过呆在那暗无天日,沒有一丝希望的地方。
在这间房里吃过早饭,厉安再次走了进來,手里拿着一盒普通的盘香,点燃了,放到门口,正是颜落夕够不到的地方。
颜落夕最初的时候也沒在意,她也不去理睬厉安,闭着眼睛靠在床上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