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低头画符，听了上官朔的话，头也不抬道：“人间法师驱邪大多都是用这种法子，毕竟肉体凡胎，能用的力量不多，只能借助这些身外法器和玄术来克制妖邪。”

说着她抬眼看了夜沧澜一眼，接着道：“我现在力量微薄，只能做到这样。待将来修行有成，这些东西便也能省去。不过这有一个过程，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

夜沧澜满目赞赏的看着女孩，笑容更浓盛了两分。

“当然，万事万物，都不会先天而就，纵有再高的天赋，若没有后天的努力和积累，也总会埋没在时光的长河中。”夜沧澜道

凤歌继续画符，笑道：“人嘛，活到老，学到老，永远都没有止境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似乎蕴含着深浓的人生感悟，真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会说出来的话。

凤歌向来早熟。

从小没有爹娘的疼爱，与弟弟在青山派相依为命，她比谁都清楚世态的炎凉，比谁都清楚力量的重要。

而想要拥有能保护自己和亲人的力量，便唯有努力的学习，不断的学习，拼命的学习。

一种米，养百种人。

有人生而富足，无忧无虑。

有人生而贫穷，忍饥挨饿。

有人生而卑贱，宛如蝼蚁。

这些虽然是天生，但却能在后天被改变。

命运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