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芷晴却说：“大概不会，我应该能在她身上找到想要的答案。我想要查出谁是端王，可现在这一切太顺理成章了，似乎是有人刻意推了个替死鬼出来一样。”

云夜止也是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也有几分这样的感觉，只不过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李天奇，慕清玲的话，反而是一面之词了。”

慕芷晴眯了眯眼睛，看着东方天边的微微晨光，她坚定了眼神，“不，我只是不喜欢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李府门口，祁铮刚刚骑马来到。

他瞧见慕芷晴和云夜止快步从里走出，目光一凝，他没有下马，问道：“这儿的事情完了？”

祁铮仍在睡梦中，就被祁王叫醒，这才知道京城中出了这种大事。

他急匆匆赶来，虽是见到他们两在一起不免有点难受，但能见到慕芷晴，这总归是好事。

这话他是问慕芷晴的，可回答的是云夜止：“算是吧，祁世子，你怎么来了？也想要来看看热闹？”

祁铮没有看云夜止一眼，对着慕芷晴又说：“父王让我来协助你。”

慕芷晴嗯哼了一声，她想了想，说道：“祁王应该有事情交代了你，你就在这儿协助大理寺卿吧。”

祁铮愣了愣，慕芷晴怎么会知道？

只不过他知道慕芷晴一向聪明，知道也不足为奇，他瞥了云夜止一眼，虽然想跟着慕芷晴，可他却有任务在身，不能走开。

而且慕芷晴离开了，他做事更加方便，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祁铮面色难明，只是略微点点头：“好。”

两人当即离去，路上，云夜止问道：“祁王交代了他什么事儿？他目光有几分闪躲，似乎不是好事。”

“自然不是好事，李天奇是祁王提拔上去的，自然是祁王的人了。”慕芷晴说着，“爷爷先前稍微跟我提了一句，说军需似乎削减了，我猜想这里头是有人动了手脚，方才我和爷爷去祁王府，祁王得知李天奇是北楚谍者，有点慌乱。李府可能会留下关于祁王府的不利证据，他肯定会让人提前处理，不会让这些证据入档的。”

云夜止蹙眉，说道：“你让祁铮去处理，是觉得这点小事根本动摇祁王府吧？”

“那当然，若那些证据真的那么重要，祁王不会如此稳得住。”慕芷晴说着，“我们此行的目的不在于此，不必要较真。”

云夜止嗯哼一声，说：“也是。”

天色已亮。

慕清玲被芍药扣押起来，什么人都见不得。

可慕清玲此时却没有一点的慌张，她抬眸看了芍药一眼，邪魅的笑了笑：“芍药，你可真是忠心的狗啊，慕芷晴让你看着我，你就真的寸步不离。”

芍药面色不改，始终带着几分的鄙夷，“你还真是稳得住，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在这讽刺人？”

慕清玲笑得美艳，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可见她平日是有多注重自己的容貌。

“我什么都不怕，自然是有心思的。”慕清玲说道。

芍药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