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不是愉妃娘娘的?”
盈歌故意加强了语调这么问着,更是再看看那愉妃身后的容嬷嬷,已经是被吓得六神无主一般,盈歌心下可笑,当年让人下毒手害死慧格格又嫁祸给自己的姐姐时,怎么不见你们惊慌,怎么不见你们害怕,这个时候,要东窗事发了,担心要被人揭发了,才想起担心、害怕吗?
真是今个让你们死一百回都不为过!
“愉妃娘娘!……容嬷嬷!”
盈歌见愉妃与容嬷嬷都惊慌失措不敢吱声,一个劲的唤着她们。
好半晌那愉妃与容嬷嬷才回过神来,额头、两鬓明显落了汗珠下来,盈歌偏偏故意侧过脑袋低头看着自己花盆的,瞅了两眼,又随手掸了一下旗装,就是想给愉妃时间,再抬头看去的时候,那两鬓的汗珠果然被擦拭掉了。
“淳妹妹,你这东西是哪里得来的啊!”
“是手底下的宫人捡的,后来打听了一下,都说这是愉妃娘娘身边容嬷嬷的物件,还听说很是有意义的,便想着差人给愉妃姐姐送去,可平日里不怎么跟姐姐打交道,心里就怕底下的人趁机会偷偷留下,不给姐姐送去,今个正好所有姐妹都来聚聚了,嫔妾便一并带了还给容嬷嬷。”
说完,盈歌便冲绿夏扬扬下巴示意着,绿夏端起那物件便走上前递给了容嬷嬷,那容嬷嬷的手压根就没敢抬起来接,像是东西有刺怕扎着似的,半晌不伸手,愉妃神情恍惚像是怕被瞧出什么来似的,侧了侧身子磕磕巴巴的唤了声:“乳娘,还不赶快谢谢珍贵人。”
瞧着愉妃那神情,那表情便是一股子做贼心虚的样子,让盈歌的心里觉得又可笑又可恨。
那容嬷嬷听了愉妃的话后,才慌忙伸手接下那物件行了礼谢恩,可东西拿在手里的时候,就跟刚出锅的馒头似的——烫手!
愣是用几根手指头捏着的!
愉妃追问盈歌这东西到底是在哪捡的,都已经不见许久了,怎么还能被捡到。
盈歌起了身笑了笑,说道:“发现这东西的时候,还有旁的呢,姐姐可想知道?”
这话一下子就把愉妃吓得身子一晃,什么也不敢说了。
盈歌瞧着愉妃那样就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愉妃刚要张嘴唤住盈歌,盈歌就笑着回头意味很深的又说了句:“姐姐稍等片刻,嫔妾净手之后便回来。”
愉妃看着盈歌离开了屋子,两手把着倚把只觉得天旋地转,容嬷嬷急忙去关上屋门走回了桌旁,那两只手不停地揉搓着,想伸手去打开再仔细瞧瞧,可又缩了回来不敢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