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许动,去接人上门。”秦素婉呵斥道,这些保镖没法,只好回去抬着人来找陈青。
门打开,王建国坐着轮椅上,挂着点滴,由细腿漂亮护士推着进来的,跟在身后的是两个保镖和苏巧儿。
王建国有气无力的哼唧道:“陈先生,我快要死了,求求你救救我。”
陈青弯腰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见他脸色煞白,眉心黑气已经隐没不见,转为化为一抹季红春色,心里恍然大悟,知道他中的厌胜之术有哪些了,冷笑道:“现在你还想要争孩子的抚养权吗?”
“不争了,我都快要死了,求求你快点救救我吧。”
王建国现在很痛苦,那天回去后他就一病不起了,怎么看病吃药打针都没用,各大医院都看了个遍,可就是没人能查出他是什么病来,身体器官一切如常,可人就是越来越虚弱,眼看快不行了,王建国才想到了陈青那句预言,知道自己遇到高人了,这才急忙托苏巧儿来寻陈青求救。
陈青看他说的倒是痛快,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保证书让他签,王建国不敢犹豫,急忙按了手印,哀求道:“现在你可以救了吧,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陈青把保证书交给了苏巧儿,苏巧儿万分感谢的向他鞠了一躬恳请道:“你救救他吧,他虽然可恶,但不是什么坏人,不该受这惩罚。”
陈青坐下沙发,徐徐道:“我说说你的病因吧,说之前,请你们不要怀疑这是危言耸听,也不要误会这是迷信,因为这是真事。”
苏巧儿代病重的王建国道:“您说什么我们都相信,他这病本来就十分邪门,我们肯定不会怀疑您说的话。”
陈青看向王建国,见他点着头赞同,便开口道:“你这不是病,而是厌胜之术,俗称的扎小人。”
这话一出口,王建国脸色更白了一分,差点就背过气过,他身后的护士顿时讥讽起来:“你这胡说什么呢,这种迷信的玩意怎么可能当真。”
陈青见一个小小护士对她抱有怀疑,当下抽丝剥茧道:“你的身上近日应该出现过六次疼痛,只是这种疼痛很轻微,小到让你忽略,但是你应该还记得,这六次疼痛,最先的一次是从你的脚心传出的,我说的对不对?”
面对陈青虎目炯炯有神的盯来,王建国思索片刻,急忙道:“对,我的脚心在一月半前疼过一次,当时还以为是鞋子内东西扎到了,也没留意。”
陈青再看向他膝盖:“第二次应该是膝盖,这次疼痛距离上次脚心疼痛应该是七日后。”
“这个记得不太清楚了。”王建国道。
陈青叹了口气,这扎纸画人就是这点厉害,都中了术,常人根本就察觉不到。
“不记得也没问题,之后你的胯部,小腹,胸膛,眉心这四处也应该各疼过一次,而且时隔都是七日,你说第一次疼是在一月半前,算算日子我应该没说错,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王建国回想,渐渐脸色大变,他虚弱的伸手摸了摸胯下,道:“我记得上次和老婆那个时,胯下突然一疼,当时我还当她掐我,把她狠狠骂了一通,现在想想是误会他了。”
陈青冷笑了一下,看向护士问道:“请问一下护士小姐,你说他这疼痛是什么病,如果你能给个科学的医学解释,我不医治就是了,免得你说我信口开河。”
护士小姐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狡辩的好,所以瞥过头去哼道:“我说不过你,但是我就不信这真是什么扎小人,民间骗人鬼把戏,谁信啊。”
“骗人的鬼把戏,哈哈,真是太天真了。”陈青讥讽一笑。
王建国怕惹怒了陈青,冲护士道:“你别说了,听先生慢慢解释。”
陈青很满意王建国放低姿态的表现,继续道:“我说你会痛苦七次,最后一次疼痛会出现在你的脑袋里,疼的时候好像万千细针在扎,当然看你的情况,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我会怎么样?”王建国吓的浑身直盗汗,陈青哼道:“还能咋样,扎足了七七四十九天的人当然是只有一命呜呼,死的不明不白了。“
王建国吓的嘴皮子直哆嗦起来,恳请道:“求先生救救我,只要你救了我的命,我会重金酬谢你的。”
陈青摆手道:“钱是小事,我只要你别为难你前期就成,好了,现在说说医治吧,其实要我医治你,办法很简单,但是这办法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
“为什么不能治本啊?”王建国着急问道。
陈青无奈摊手道:“这是厌胜之术,除非找到要算计你的人,否则我无能为力,不过帮你避免术的诅咒加身是可以的。”
说完这话,陈青进了书房取了画卷,冲保镖道:“你们把他扶起到沙发上躺下来。”
保镖急忙扶起王建国躺下来,陈青把画放入他怀里,道:“别用手拿,就尽管睡觉,睡下后你就会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