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上,他也已经被完全压制了!
此时的他,就像是刚刚习武的小弟子在与师父对打一样,毫无招架之力。
台下的观众们已经惊呆了,谁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遥雪漂亮地打出了一套连招,然后,一脚将他从擂台上踹了下去,踹得他砸在了对接铺子的大门上,挣扎了好几下,才艰难地爬了起来。
“你服不服?”苏遥雪问道。
赵成德抿唇,不肯说话。
“既然你已经被我踹下台了,那么,这场比武就算我赢了吧?”苏遥雪挑了挑眉。
整条街上鸦雀无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她下了台,稀稀落落的掌声才响了起来,接着,掌声就变得热烈了。
赵成德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不甘心地对其他三大武馆的馆主说道:“这丫头这么嚣张,你们就这么坐视不理了吗?别忘了,当日在顺昌镖局被打的镖师当中,可也有你们的弟子!你们今日若是怂了,日后还有谁敢上门拜师父?”
另外三大武馆的馆主一听这话,顿时面面相觑,为难了起来。
“她不是说她一个人能打十个我吗?她那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们,你们难道要生生受她的侮辱吗?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男子汉的血性了?”赵成德接着说道。
白鹤武馆的馆主站了起来,对苏遥雪说道:“无论如何,还请你给我们武馆被你打伤的弟子一个交代!”
“他讹我,你也讹我,你们还把我当软柿子捏呢?是不是我没打死他,你们就觉得欺负我也没什么压力了?”苏遥雪冷笑了一声,“拜托,你们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吗?你们的弟子要是不为虎作伥,帮着顺昌镖局的东家绑走我弟弟,我也就不会去镖局讨说法!
“要是他们肯让我好好进去讨说法,我也就不会打他们!他们受雇于顺昌镖局的东家,他们为了保护东家、镖局被打,这就算是他们为镖局受的工伤,应该找镖局要钱!你们再这么胡搅蛮缠,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不客气?”另外三大武馆的馆主异口同声地问道。
“谁讹我,我打谁!”
“难道你还要同时打我们三个人吗?你倒是敢!”白鹤武馆的馆主愤怒地说道。
“那你们就试试啊!”苏遥雪掷地有声地说道,“打到你怕!”
“好,那就三日之后的十里亭外,你与我们三人决斗,”白鹤武馆的馆主看向其他两位馆主,“你们有意见吗?”
“没意见。”两人同时说道。
“行!到时候你们三个人一起上,打不过,我管你们叫爹!”说罢,苏遥雪就跳下了高台。
百姓们顿时议论纷纷。
“这丫头疯了吧?一人打三个馆主,她这小身板能打得过吗?”
“就是!压倒性地打赢了赵馆主,和一对三地打三个武馆的馆主,那差别可就大了!”
“听说南疆有人擅长下蛊,这丫头不会是得罪了人,被人下了降头蛊吧?”
……
苏遥雪下台之后,苏遥远那是又欢喜又担忧。
欢喜她今夜胜利了,担忧她三日后的那场一对三的决斗。
“姐,你有时候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啊。”苏遥远抱怨了一句。
苏遥雪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就放心吧,你姐有分寸,姐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可是树敌太多,终归不好吧?”苏遥远担忧地问道。
“不,树敌太多的好,你想象不到。”就比如,今夜她就在王家亲戚、顺昌镖局、青松武馆等人的身上,薅憎恶值薅了两万多点。
而随着她的胜利,买了赵成德获胜的上千人就更讨厌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