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更何况是性格火爆的吕布?吕布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张飞,谁知这张飞这么不识趣,非要挑战吕布的底线,老虎不威,你当我病猫?被张飞这么一说,吕布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气势汹汹站了起来,一脚将案几踩得稀巴烂,用食指和中指指着张飞。“张飞!(古代人一般只叫字不叫姓名的)汝莫要得寸进尺!”
“住口!!!”张飞正要开口,却被谢诚彬打断了。谢诚彬感觉烦死了,又一次讨厌主公的位子,即要为民事费心,又要为军事操心,还要为人事烦心。自从做主公那天起,就没有几天悠闲过,加上心中的秘密,感觉都要崩溃了!
被谢诚彬这么一吼,整个大堂温度降低了十度。
“翼德若再多言,休怪愚兄军法处置!温侯无需谦虚,此乃汝理应所得,莫要再推辞。今日宴席到此为止,诸位早点歇息。”谢诚彬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退下。
包括郭嘉许攸在内,众人纷纷站起来,向谢诚彬施礼,然后按顺序走出去。众将走后,歌姬们和乐师们才走。当乐师们要走出去时,谢诚彬突然想听音乐。“慢着!尔等留下,弹奏几曲为我解烦。”
说到音乐,这个时代的乐器和后世的几乎完全不同,如击乐器:鼓、钟、镛、雅、祝、簧、筑,吹奏乐器:箫、管、龠、笙、埙、笛、竽,弹弦乐器:琴、瑟、筝等。不但乐器不同,而且曲子也不同,谢诚彬不懂音乐,只知道听起来跟催眠曲差不多,不像后世那样摇滚节奏的。
乐师们闻言纷纷抱拳应喏,回到大堂两侧就位,开始奏乐,可是才十秒不到,谢诚彬就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停停停!什么破曲子,换别的,要振奋人心的、气势磅礴的。”
不满意就换曲,可前前后后一共换了十几曲,谢诚彬还是不满意,可是乐师们只会这十几曲,乐师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诚彬也觉得再怎么换也换不出新节奏,于是悄悄问科迪资料库有没有歌曲。科迪表示由于走得太匆忙,只下载二十一世纪之前的歌曲,二十一世纪以后的歌曲就没有了。
谢诚彬大喜,正要将乐师们赶出去时,认为如果一直让科迪播放歌曲,那么能源迟早会用完,于是让科迪播放曲子,让乐师们学习。
原本谢诚彬还想让科迪把自己喜欢的所有歌曲伴奏都教给乐师们,以后想听的话随时可以听。可是当科迪播放一精武门插曲之后,乐师们尝试着弹奏出来,听上去根本就不太一样,不是乐器差别的问题,而是音符不准。这让谢诚彬很是失望,无奈,只能作罢。
当乐师们走出去时,一个传令兵急匆匆跑进来。“启禀主公,有个姑娘于济南求见主公,因持有主公令牌,主簿遣卑职将其送来平原,不知主公是否接见?”
姑娘?我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没印象了?谢诚彬纳闷了半天,死了不少脑细胞都没有想出答案。“传。”
时过不久,只见一位年纪约十五六的女子款款走进大堂,衣衫褴褛,头凌乱,瓜子脸,樱桃嘴,鼻子小而尖,眉目清秀,皮肤白得吓人,要不是黑色头和眼睛,谢诚彬都以为她是西方人来的。
那女子于谢诚彬前方五米处停下,向谢诚彬跪拜行大礼。“拜见使君!”
“起来说话。”谢诚彬看了又看、瞧了又瞧,确定自己不认识对方,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在哪见过这人。“不知姑娘寻某何事?”
“奴家豫州沛国人,因黄巾之乱前来青州避难,半途被贼寇打劫,万贯家财皆为贼寇所夺,先父亦因此受伤。因囊中羞涩无法医治先父,伤势逐日加重,直至东阿时仙逝。奴家不得已卖身葬父,所幸遇见使君慷慨解囊,故此前来报恩,愿做牛做马服侍使君!”女子满脸哀伤,语气中充满无奈。
“哦……原来如此。不知姑娘可有远房亲戚,或者欲从何处?吾可派人护送之。”尽管对方是个百分百的大美人,但谢诚彬却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