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好像是龚胜男脱掉了湿衣服……
那个时候钟源有反应,虽然可能和喝了红牛有关,不过没喝红牛,一个正常男人有那种反应似乎也很正常。
那种情况下,忍,肯定是忍得住的。现在想起来,那种感觉不会比看了岛国艾微时更强烈。
为什么没有忍住?
好像是在龚胜男告诉他喝的红牛是很厉害的椿药之后。
反正喝下了很厉害的椿药,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忍下去可能还会没命,那还忍什么?难道忍起来不辛苦吗?
在那以后的每一次发作,似乎也不是什么毒性发作,而是本能的发作。
要不然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本来没发作的,龚胜男手口并用的一番检查,就发作了?
人本来就有欲望,只是被束缚住了。而“椿药”这个理由,就是解开束缚的钥匙。
以至于,一发不可收拾。
二人越想越是那么回事。
“噗嗤”,龚胜男突然笑出声来,心道:“小样,嘴里说着讨厌我,身体还是蛮诚实的嘛!”
钟源脸上火辣辣的。
这下丢人可丢大了。
他冷笑了几声,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对店铺老板说道:“好啊!我们不用这种方式,你是不会说真话的。现在终于承认你卖的是假药了吧?”
店铺老板一呆:听这意思,找他要解药是假,真实目的是要他承认卖的是假药?
国内同胞怎么变得这么奸诈了?
说好的淳朴善良呢?
还没想好措辞,就听钟源怒喝道:“你这店铺写的是假一赔十,我问你,卖了十罐假药给我们,该怎么赔?”
店铺老板被他吓得一跳,连忙道:“我赔,我赔!我十倍赔给你们!”
到了货柜那边,拿一个大袋子将那些红牛都往里面装,道:“大哥你稍等,我这就赔一百罐红牛给你。”
假一赔十,卖了十罐假药,赔一百罐,这么算好像也没问题。
龚胜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拉了拉钟源:“算了,我们走吧,难道你还想带着一百罐红牛回国啊?”
被骗的只是一点小钱,她毫不在乎,反而心情还挺好的。
不用椿药,凭着自己的魅力就将一直对自己不感冒的钟源给勾到手了,说明自己很有魅力嘛。
“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这个骗子!”钟源怒气冲冲的说道。
“算了算了,咱们大人大量,别和他一般计较。”
龚胜男一边哄着他,一边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走啦走啦,我们还要赶飞机呢。出来那么久,也该回去了。”
钟源不情不愿的被龚胜男拉走了,上了出租车。
在车上龚胜男老是不停的打量他,眼中蕴着神秘的笑意,让他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中了椿药的招也还罢了,那叫无可奈何,乃天之亡将,非战之罪也。
可是被一罐假椿药真红牛给陷进去了,这算是哪门子的事情?
以前的种种作态,不就是证明自己的虚伪吗?
明明就是自己想要了,却以解毒为名……
太丢人了!
早知如此,就不该来这家店找解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