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金黄的季节,丰收的季节,也是萧索的季节。
傍晚的如血夕阳,将华盛顿〖广〗场染成淡淡的艳红色。青色白色的地砖都泛着莹莹红光,〖广〗场上最醒目的大理石拱门,十九世纪的雕hua在光线之下投射出斑驳的影子,夕阳穿过拱门在地面上描绘出一幅典雅的印象派油画,不远处楼房的红霞色外墙,侧边已然落叶的树丫,还有一盏孤单的路灯,让人在这片广阔的方城里轻而易举就嗅到秋天的味道。
秋天的金黄在此时此刻被染成了红色,两周之前震惊全世界的袭击事件虽然已经落幕,但空气中依旧飘散着淡淡的忧伤和哀愁。幕色倾城,却未必能感受到夕阳里的温暖,只有连篇连篇的萧索在空气中弥漫,将所有景色的生机都带走。
人潮一点一点在〖广〗场上聚集起来,一双双各式各样的鞋子在青白色的地砖上迈开脚步,拉得老长老长的影子混杂在一起,将地面原有的颜色都遮挡住,取而代之连成一片的阴影。不过随着地面上的阴影范围逐渐扩张。
整个〖广〗场被形形色色的人所充斥,很快就将整片〖广〗场占据了。以中间的舞台为中心,按照一个圈扩散开来,摩肩擦踵的,好不热闹。
粗粗一看,〖广〗场聚集的人群显然已经超过万人的规模,甚至还有在继续扩大的趋势。〖广〗场的秋天被这股汹涌的热浪一点点挤出中心的范围,只能挂在四周的树丫和路灯上,只能等待夜深人静之时,这里人群撤离之后,再悄然将他们的地盘抢回来。
“贝尔,这是今年在万斯(vans…)一年一度大巡演上取得巨大反响的乐队…”大家都已经回到了后台,准备一会的演出。查斯特一贝宁顿将顾洛北拉到了一个乐队面前,热情地介绍起来。
可还没有等查斯特一贝宁顿介绍出来,顾洛北就直接说到“简单计划(sunoke okan),我知道他们。”没有理会查斯特一贝宁顿那吃惊的表情,顾洛北就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和五位成员握手表示了友好“嘿,伙计们,我是埃文一贝尔。”
查斯特一贝宁顿看了顾洛北一眼,对于顾洛北会认识简单计划,显然有些意外。简单计划…是加拿大的乐队,之前一直都在加拿大活动,并没有太多的反响。查斯特一贝宁顿会认识简单计划,还是朋友的朋友介绍,无意中认识的。今天简单计划会到场,也只是因为万斯巡演结束之后,他们滞留在了纽约而已,算是一个巧合。
顾洛北却是朝查斯特一贝宁顿笑了笑,接着说到“你们前身“复位(reset),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还购买过“无限制(no limits),这张专辑。老实说,今天会在这里遇见你们,着实是一个惊喜!”
这一番话,一听就知道是〖真〗实的,顾洛北显然不是在说客套话,这让简单计划…的主唱皮埃尔一布维尔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其实顾洛北会记得简单计划,倒不是因为上辈子的记忆,而是在莲hua酒吧当。j的时候,习惯大量大量地淘碟,这才认识了当时队名还是复位的流行朋克乐队,对“无限制”这张独立专辑颇为欣赏。之后,复位改名为简单计划…,加入了万斯一年一度巡演的行列,顾洛北也只是有所听闻,但歌曲却没有再涉及了。
“那我此时是不是应该说,我们对贝尔的音乐也是喜爱已久,早就有所耳闻了。
”皮埃尔布维尔笑呵呵地再次握住子顾洛北的手,语气豪爽地调侃到。
面对如此调侃,顾洛北露出一副思考的表情,一边点头一边沉吟到“我觉得如此才是社交场合的礼貌不是吗?再说了,据我所知,奥普拉脱口秀的影响力还是很广的。就算你没有看过这个节目,你的女朋友也应该是看过的吧?”
顾洛北的应对,让林肯公园和简单计划的成员们都哈哈大笑起来。皮埃尔布维尔握住顾洛北的右手依旧没有松开,而是郑重地再次握了握“我是皮埃尔一布维尔,简单计划的主唱。我是认真的“只是一个梦,和“海阔天空,都是我们乐队练习时的惯用曲目,可惜我这个主唱不合格,总是被队友说唱得没有你的味道。”简单计划都是加拿大的法国后裔,所以名字是法文名字,带着优雅的卷舌音,在舌尖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