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干嘛?”杨明这时候就已经不高兴了。这分明就是没把我们当回事啊。
“打完这把牌。”那女人还有些不耐烦的说。
这尼玛,知道我们会来,还打牌,见到我们来了还让等会儿。大姐,有点儿找乐了吧?
杨明提高声音说:“我没那闲工夫等你,快点儿!”
那女人再次抬头,但是眼神中却没了刚才的妩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凌厉:“呦,人儿不大脾气不小?”
这时候,旁边的那三人也都把目光投向了杨明,不管是男女都透露出了不和善的眼神。
“别废话,你拿钱,我走人。”杨明说。
那女人把牌一推,随后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绿摩尔,点上后说:“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
“你是谁我不管,我跟谁都这么说话!”杨明挺不在乎的说。
那女人轻轻吐出了一口烟,冷笑了一下,说:“行,有点儿意思。”说着话,就对坐她旁边的男的递了个眼色。
那男的点了下头,就站起身。我这时还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没想到,那男的只是拿着一把钥匙,走到了外面柜台,把柜台抽屉的锁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了一沓一百元的钱。随后走到了杨明的跟前递给了杨明。杨明接过钱后就揣在了夹克的里怀口袋里。
这时,那女的又说话了:“我这人一向吃软不吃硬,今天看你们都是些孩子,也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也最好别让我在西大街看见你。”说完,那女的还笑了笑,这时候的笑容又回复了一丝魅惑感。
“我爱去哪儿是我的事。”杨明说完,就对我和四辈儿一偏头,我们三个就走出了里屋。
我们出了发廊后,我就和杨明说:“刚才那个女的还挺厉害的啊。”
“操,臭**娘们儿。要不是看她是个女的,我就抽他了!”杨明挺不屑的说。
“怎么找仨豹子要钱,还得找这个女的啊?”我问。
“她就是幺鸡,五朵金花知道吧?金宝的姘头。”杨明说。
“啊?她就是幺鸡啊,跟狗燕儿齐名的那个?”我说。
杨明对我解释道:“别看她就一**,不过,狗燕儿跟她可没法儿比,她比狗燕儿可摇多了。”
我说:“那怎么狗燕儿跟她还齐名啊?”
杨明看了看我,说:“操,狗燕儿不是认了孙龙友当哥哥么,反正女玩闹光长得好也不行,还得看跟谁玩儿。”
我“哦。”了一声。
“我得数数钱。”杨明这时候,把钱掏了出来说。
“你刚才怎么不数呢?”我问。
“她都那么瞧不起咱了,我再当她面数钱,那不栽跟头么!”杨明说。
杨明掏出钱来数了数后就抽出了一沓递给我。
我说:“干嘛?”
“给你表哥的。”
“都说了不要了呢,不是还请他吃饭了么。”我说。
“吃饭是吃饭的,一码归一码的。”杨明说着话就要塞我口袋里。
我一推他的手:“不要,不要。我表哥绝对不要。”
杨明一看我执意不要,就又揣回了衣兜里,说:“那,就留着咱们消费了,都是咱的。”
我们三个打了一辆的就回去了,我是第一次见到幺鸡,但是,我不知道后来我和这个女人还会再次见面,而且我们之间还会有一系列的瓜葛。
杨明下车后,还告诉我晚上听电话,我说晚上也不想出去了。杨明也没说什么,就定下明晚在福缘酒店请表哥他们,让我提前给他打电话,还嘱咐我让把强子和大鹏也都叫上。
我和四辈儿下了车后又走了会儿,四辈儿和我聊了很多,无外乎就是让我别太把事情放心上。我表面上答应了,不过后来回到家,我就一个人回到自己屋里,躺在床上看着屋顶独自流泪。
我的一段恋情算是到此结束了么?我黯然迷茫。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便醒了,其实这一晚我也没怎么睡好,翻来覆去的一直到凌晨两点多才因为眼皮实在睁不开了才睡着的。
我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点儿精神都没有,我把只穿了一天的那件暗绿色的夹克又挂进了衣柜,因为那件衣服记录了我一整天的坏心情。从那以后,我也再没有穿过那件曾经我最喜欢的暗绿色夹克。
洗漱一番后,我穿上了校服就出门了。
昨晚我吃得很少,我妈还以为我病了,把手放在我的额头后确定没发烧才稍微安心点,还问我是不是因为学习太累的缘故,我也只是寥寥应付了几句。
本来我早上是不想吃东西的,但是我血糖低,不吃早饭很容易晕,所以,我就直奔着路边的一家板面馆去了。我当时想的是,吃点辣的也许还会有些胃口。
我进到板面馆后,发现这时候的板面馆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了。
我点了一份小碗的后,就找了靠墙的一处空位坐了下来。
这时,我就听到一旁的座位上有三个中学生模样的人在你一句我一嘴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