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嘎子只是瞅着表哥似笑非笑的说:“学义啊,机会摆在你面前,你不知道珍惜,到时候可别怪我二嘎子没提前跟你打招呼啊。”
表哥此时已经把西服搭在了胳膊上,也对二嘎子说:“谢谢你的好意,恕不奉陪了。”随后一转身就往门口走。
这时候,那个站在门口的虎子丝毫没有要让开的意思,表哥走到虎子的面前,虎子就挡在门口,虚着眼瞅着表哥。
“虎子,让人家过去,别这么不懂规矩!”二嘎子冲虎子吼了一声。
表哥他们刚出单间,正在下楼梯的时候,就听见雅间里发出杯子被摔的“砰”的一声脆响。
二嘎子打算和表哥合作的事情算是谈崩了,虽然表哥现在的脾气已经收敛了不少,说话也很婉转,但是二嘎子就是个愣头青,他的观点不是朋友就是敌人,非常极端,因为表哥不和他合作让他也心中起疑,他还真的不怕表哥把这件事情暴露,他就是要和文星明着干,而文星也不是一个心机很深的人,如果是的话,在当时知道二嘎子要办自己的时候就不会等着光明正大的和他硬碰了。
二嘎子放出来后,纠集了一帮以前跟着自己玩的一帮社会上的闲散人员,并一些以前跟着他哥玩的社会上的人,一下子就在当地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一时之间风头正胜,甚至压过了当初的苏小儿。
二嘎子那种人纯粹是没有个正当行业的混子,当时不少的玩闹都开始转向“正当行业”且先不管他们在所谓的正当行业中的职业操守,但毕竟也开始慢慢向正轨靠拢了,我们当地的玩闹,当时说的上的一些人,要么就凭着一定的人脉和社会关系起个照干工程,要么就开酒店或者是地下赌场,再不然就是给人看场子。
二嘎子哪头都不是,之所以把他和苏小儿能联系在一起,也正是因为如此,苏小儿刚放出来的那一阵倒是和这个二嘎子颇有几分相像的。
俗话说“玉器不与瓦片斗”,虽然二嘎子招摇一时,但只要是不触碰到表哥的切实利益的话,那表哥才懒得搭理他那种人。
不过,表哥不和他斗,不代表其他人就能容得下他,二嘎子和表哥说的“你以为我只找了你一个人么”表哥当时确实是不知道指的是谁,而且表哥也懒得知道。
但据后来二嘎子的一些表现来看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西大街的对倒儿了。
对倒儿这个人挺有心机,平时为人也比较低调,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个人,自从金宝再次进去之后,对倒儿就显得更加低调了,只是帮衬着幺鸡搭理西大街的一些生意。
甚至有人说对倒儿其实和幺鸡有些猫儿腻,但究竟有没有此事,谁也拿不出什么证据出来。
表哥和二嘎子那天的事,也是在多年以后的那一天,我和表哥两个人在家喝酒的那次,表哥跟我吐露的,他一向不和我多说关于他的事情,那个时候,我也已经是成年人了,那次他也是掏心窝子的和我说了很多关于他以前的事情,当时,我和表哥离得很近,我忽然发现表哥老了,但当时他才刚三十八岁。
我们和臭拖鞋的关系也因为表哥的缘故渐渐疏远了,棍儿b倒是时不时还跟我们联系,但是也不像以前那样了,总感觉我们之间有些隔阂,本来棍儿b和我之间多少就有些分歧,但棍儿b这个人不怎么记仇,况且我和他也没仇,充其量就是我那天算是有些不仗义了。
毛毛最近和一个玩闹玩到了一块儿,而那个玩闹就是蛇帮的金刚,就是那个和四辈儿关系还算不错的金刚。
蛇帮在这里说下,在当时我市的市区也就是个二流的团伙,蛇帮的人就盘踞在两三家洗浴中心那里给人家看场子,势力算是不大不小的了。因为蛇帮的人一般行事还算比较低调,而且和当时那些主流的大耍儿没有牵扯到什么大的厉害关系,所以他们也算是在市区里玩闹中的另一片世外桃源了,为什么这么说呢,给洗浴中心看场子这种活是好汉子不碰,赖汉子干不了,一般去那里闹事的也不多,即使有也是一些小混混们,对于小混混蛇帮的人摆平他们是绰绰有余,所以这种差事也相对算是个美差了。
金刚在加油站干的时间不长,我在他干的那家加油站就看不见他了,当时,杨明的家里还买了一辆木兰,他爸妈长期跑外地,所以那辆木兰等于就是给他买的一样了。我还骑着木兰去金刚在的那家加油站加过油,但是只见过他几次就没再见过他了。
至于毛毛是怎么和金刚他们凑合在一起的呢,还得要从小雅说起,小雅新认了个干哥哥,就是蛇帮的一个混混,毛毛就是通过那个混混认识的金刚,金刚这人办事挺板的,毛毛这人又喜欢结交一些玩闹,而且他这人处事又非常的圆滑,一来二去,毛毛也就和蛇帮的人吃喝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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