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微凉作为一个女人,都不由的产生好感。
她没待几分钟,就借着去洗手间的理由逃了,她走出餐厅的时候给席初原发了一条短信。
席初原愤恨的回了一句,“友尽!”
许微凉低头笑了笑,不经意撞到了旁边的人。
“啊,不好意思!”
“许小姐,别来无恙啊……”
一听到这声音,许微凉就头皮发麻的后退了一步,戒备的看着聂成浩。
聂成浩玩世不恭的笑了一下,“今天这么有缘,一起吃个饭吧!”
“不用了……我还有事!”
许微凉转身就走,聂成浩狞笑着挑眉。
“许小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欲拒还迎只会让男人更加的兴趣盎然。”
许微凉脚步微顿,转过身冷冷的盯着聂成浩,“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人要有自知之明吗?”
“好一个自知之明,你许小姐也不过是一个上赶给楚辞修的贱女人,哦,不对……是千人骑,所以千人骑的你多一个我又有什么分别?”
聂成浩步步紧逼,一把拽过许微凉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今天我就尝尝楚辞修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放……放开我……你他妈……唔……”
看着软软的栽倒在自己怀里的许微凉,聂成浩露出了奸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自从许微凉走后,席初原就有些心不在焉,和叶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突然,叶眉说,“席先生其实喜欢的是许小姐吧?”
闻言,席初原拿着筷子的手猛的一顿。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叶眉笑。
席初原尴尬的笑了一下,“很明显吗?”
“大概只有许小姐不知道,亦或者是不想知道。”
“哈……我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席初原故作无所谓的笑道。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叶眉说,“能认识席先生很荣幸,今天我们就先这样吧!”
席初原一个人坐在位子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基本没怎么动的菜,烦躁的薅了一把头发,然后拨通了许微凉的电话。
但无法接通。
再打,依然如此。
莫名的,席初原心理生出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他火速的离开餐厅去了许微凉的出租屋,但里面没人。
自从出事后,许微凉几乎没什么朋友,现在突然失联,席初原不由的联想到和许微凉父亲案子有关的那些人。
席初原提醒自己要冷静,但他根本做不到。
从出租屋出来,席初原打算去许家老宅,但在分叉口的时候,他突然掉头去了楚氏。
虽然早已经过了工作的时间,但楚氏依然有不少人在加班。
“我要见楚辞修!”席初原气势汹汹的冲进了楚氏,但被前台拦住了。
“楚总现在不在公司!”前台说。
“那给他打电话,告诉楚辞修,许微凉现在有危险!”
“先生,不好意思……我……”
“现在,马上给楚辞修打电话,要是出了任何的闪失,你一个前台负得了责任吗?”席初原低吼。
或许是席初原的眼神懵住,亦或者是被他的低吼震住了,前台去给连特助打电话。
几分钟后,连裕谦慌慌张张地从电梯里跑了出来。
“我现在联系不到微凉,你们最好查一下,她在什么地方!”席初原目光冷浚,盯着连裕谦的眼神充满了不满。
“我马上去查!”
待连裕谦安排好一切,席初原冷着脸问,“楚辞修呢?”
连裕谦犹豫了一下。
“告诉我,楚辞修在哪里?”
“抱歉,楚总在出差!”
出差……呵……
“给他打电话,告诉他!”
连裕谦为难的看着席初原。
“打电话!”
电话在第三次的时候终于通了,席初原一把夺过连裕谦的手机,对着那头沉声道,“楚辞修,我不管你在做什么现在马上回来,要是微凉有任何的闪失,我他妈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怎么了?”楚辞修陡然拔高了声音问。
“你他妈……微凉不见了,如果你还有一点点的良知,就他妈赶快给老子滚回来!”
席初原刚刚吼完,楚辞修就挂了电话。
“发生了什么事?”令容起皱眉,看着突然起身的楚辞修。
“许微凉不见了,你马上安排一下,就算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
“不……怎么突然……我们这……”令容起看着这一桌子的卷宗,说。
“我先回京城,你的人找到了马上给我电话!”楚辞修拿着外套风风火火的冲出了宾馆。
从榕城到京城要五个小时的时间,但楚辞修仅仅用了不到三个小时。
车子刚下了高速,令容起的电话就过来了,“人找到了,在聂成浩的别墅!”
“聂成浩?”
“聂家的幺子,京城著名的纨绔和废柴。”
楚辞修眯了眯眼睛,咬牙道,“地址给我!”
一路风驰电疾,楚辞修踏着油门轰到了聂成浩的别墅。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聂成浩刚刚从浴室里面出来,他不耐烦的给保镖打电话,“外面是谁,把人给我赶走!”
但听筒里面只有关节错位的声音和各种嚎叫。
“发生了什么事?”
楚辞修一脚踹开保镖的手机,压着他的脑袋抵在门上,“开门。”
门打开的刹那,保镖也被他扔了出去。
楚辞修看着楼梯上的只围了一条浴巾的聂成浩,阴翳的眸子喷着火。
“人呢?”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楚辞修没有废话,冲到楼梯将人从二楼扔了下去,然后在一间摆满了情-趣道具的房间找到了许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