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聊着天回到了唐恩的别墅。周群和王斌背起毛钧贵和他的女朋友跑进了别墅,去了地下室。
等到张无为和唐恩也来到地下室,毛钧贵和他的女朋友已经被堵住嘴,绑在了椅子上。
四个年轻人见张无为下来了,把冷水泼向了毛钧贵和他的女朋友。
二人苏醒过来,惊恐的环视起四周,嘴里呜呜的叫着。
张无为一直等到他们叫累了,才上前扯掉了毛钧贵嘴里的毛巾。
“救命……救命……”毛巾一拿掉,二人立刻尖叫起来,在这四面封闭的地下室里,声音显得特别的大。
张无为不由自主的一皱眉。
李冬看见,立刻给了毛钧贵二人每人一巴掌。“闭嘴!”
可即使是挨了打,毛钧贵的女朋友依然不住的哭喊,李冬只好上前把她的嘴重新堵了上,然后拿出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脸上威胁道:“你再喊,我就不用手打了。”
女人被吓住了,拼命地点了点头。
毛钧贵也不敢再喊了,问道:“几位大哥,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张无为冷哼一声,问道:“你是不是叫毛钧贵。”
毛钧贵更加害怕了,问道:“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谁不重要……”张无为说完这句话,立刻在心里骂道:“我靠!我怎么也说出这种坏人对白了!他妈的!”
骂完自己才继续说道:“我只是想找你了解一些事情。”
毛钧贵连忙应道:“您问您问,我一定说。”
张无为点点头。“我问你,裴敏服装厂着火那天你在哪儿?”
毛钧贵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惊慌失措的说道:“我……我那天和朋友喝酒去了。”
张无为叹了口气,转向唐恩说道:“唐大哥,麻烦你了。”
唐恩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陈泰,动手。”
“是。”陈泰应了一声,走向毛钧贵。
“你要干什么,你别……啊!”毛钧贵话还没有说完,陈泰已经到了他的身前,两手分别抓住他的大臂和小臂一扭,生生的扭得他肘关节脱臼了。
张无为又感到有些于心不忍,只好运上了止水之势。
“如果你继续叫,我就把你这条胳膊也扭断。”陈泰说着抓住了毛钧贵的另外一条胳膊。
毛钧贵急忙闭上了嘴。
张无为再次问道:“我问你,裴敏服装厂着火那天你在哪儿?”
毛钧贵强忍着疼回答道:“我……我在她的服装厂里。”
张无为点点头。“很好。那么火是你搞出来的吗?”
“不是我,我没有……”毛钧贵否认道。
张无为再次用叹气打断了他。“陈泰哥……”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是……”毛钧贵哭喊着求起了饶。
陈泰可不管那么多,再次抓住了他脱臼的胳膊,不过这次他却是在帮毛钧贵接骨,只是用得是最粗暴的方法。
毛钧贵再次嚎叫起来。
张无为一改刚才的平和,厉声问道:“别喊了!说!究竟怎么回事!”
毛钧贵急忙停了下来,声音颤抖而又急切的说道:“求求你,我真不是故意的,求求您原谅我……”
张无为再次皱起了眉头。“我让你说怎么回事。”
“我说,我说。”毛钧贵眼看着陈泰又把手伸了上来,急忙开口讲起了那天发生的事。
服装厂失火的那天,他的确是在跟朋友喝酒,不过那个朋友是服装厂里的人。
当他听说服装厂接到了新的订单,而且买了不少进口布料,他立刻联系了裴敏,要她还钱。
不过那时裴敏拿到的只是张无为转给她那笔定金,也都买成了布料,根本没剩下几个钱,自然也还不了。
毛钧贵不信,便在凌晨时约上几个狐朋狗友去了服装厂。
他倒是真的没想放火,他只是想把库房里的布料偷走一些,让裴敏拿钱来赎,为此他还特意让朋友都开了车。
到了以后,毛钧贵轻车熟路的摸进门卫室,打开了大门,带着几个朋友一起去了库房。
只是晚上厂房是断电的,没有电库房大门也打不开,于是他就去了厂房另一侧的电闸箱。
当时电闸箱上着锁,他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能砸锁的东西,干脆从工人的工作台上拆下一台缝纫机当锤子。
而他砸完锁又把缝纫机放了回去,这一通电,缝纫机下面被扯坏的电线就搭在了一起。
毛钧贵合上电闸就走了,没注意到工作台下已经冒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