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范淼淼那就更加的容易分析。
第一如果是女朋友的话,他们两个人不可能进入不同的两间卧室换衣服。
第二如果是保姆更不可能抱着笔记本坐在工作区域听这件事。
除了这两个条件以外也就剩下助手适合她的身份了。
“你叫什么呀?”范淼淼对她问道。
她停顿片刻回答道:“你们叫我何花就好。”回答道。
“荷花?”范淼淼第一个词语想到的就是这个。
“此何花非比荷花。”何花半开着玩笑回答道。
范淼淼听完嘎嘎嘎的笑起来。
一路上听她们女人在前面说着有的没的,张雷丰倒是也不孤独。
三个半小时之后汽车开进K市,正在前往何花的住所时收到了上级的电话:“是,是,我马上赶到,是。”
听她的口气就知道肯定是有任务。
挂断电话,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转身看向张雷丰。
“直接去现场吧。”张雷丰已经猜到了是什么案子。
何花拿出警灯挂在车顶,拉响警报一路向案发现场疾驰。
案发现场位于一处城乡结合部田地内的机井房内。
距离案发现场越来越近,张雷丰发现这里刚刚下巴一阵雨,道路上满是水迹。
汽车停靠在田间地头位置,张雷丰和何花还有范淼淼打开车门走下去。
“那个……”何花有些犹豫的对张雷丰说道。
“放心,我只在外围观看,不会进去妨碍你们工作。”张雷丰十分肯定的做出回答。
听到他这样说,何花才继续往前走。
看着她离开,张雷丰愣在原地俯下身子在地上摸索着,一旁的范淼淼小声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张雷丰摆摆手示意她蹲下来:“你看这是什么?”指着一条不算很深的痕迹问道。
范淼淼皱了下眉头:“土地啊。”回答的如此不走脑子。
张雷丰翻个白眼。
“难道你没有发现这是一条拖拽痕迹,如果我没有预判错误,死的人体重不超过九十,年纪应该在十五六岁。”张雷丰眯着眼睛小声嘀咕道。
范淼淼听完顿时一愣:“十五六?”惊讶的发出喊声。
“这个畜生,妈的。”随后忍不住的叫骂一句。
张雷丰又观察几分钟从地上站起来拍拍手:“走吧,我们去前面看看。”说着向前方案发地走去。
范淼淼一路跟着他来到机井房附近的警戒线以外。
一双脚露在机井房外面,大半个身体在里面,腿上透过牛仔裤被划出很多条刀口,至于里面的情况他们从这个距离根本无法看清楚。
张雷丰从警戒线东侧转到西侧,从西侧转到南侧,从南侧转到北侧,最后回到东侧。
回来之后就发现他的眼睛一直在眯着,脸上的表情非常严肃,看上去他已经进入到思考状态。
因为是冬季田地里早已经没有了农民,再加上这里附近都没有监控路线,想要找到目击证人很难。
昨天下过雨让这里的很多痕迹都已经破坏。
“傻子,傻子,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不远处传过来。
张雷丰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两名警员正在围着一个神志不太清楚的男人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