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半岛酒店喝下午茶的时候遇到车祸,只是受了一些惊吓,人没有事,可以说是有惊无险。
王梓轩宽慰了几句,送出一张安神红符,便起身告辞与何孝哲告辞。
电梯间里挤得满满全是人,何孝哲鬼使神差的忽然想捉弄王梓轩一下,就对他说:“轩仔,你那个包皮手术做了吗?”
所有人都看向王梓轩,却见他淡定的看着何孝哲,歉意的道:
“抱歉,何先生,那位病人的手术安排在明天,等我给他做完马上为你安排时间,让你等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
所有人顿时都看向何孝哲,他满脸通红的掏软布擦拭眼镜片,掩饰尴尬。
出来电梯,何孝哲哭笑不得的跟上,和王梓轩斗嘴,自己就从来没有赢过。
“王先生,好巧!……你又变帅了!”一名女护士喊嚷,顿时几名女护士回头,皆是一脸欣喜的围上来。
“嗨,美女们,我就爱看你们笑,你们的笑容让我的心情一整天都充满阳光……”
此前甄母在养和医院做手术,王梓轩嘴甜,和这些医生护士都混熟。
王梓轩寒暄几句,笑着跟她们道别。
“阿轩,那个护士长不错啊。”何孝哲回头打量一眼,小声道。
“人家六月份刚结婚,老公是个拳击教练。”王梓轩随口道。
“这你都知道。”何孝哲愕然。
“看看面相就知道了。”王梓轩当然不会出卖自己,他知道是因为当时他赶了礼钱。
圣人无全能,就是周文王在世也不可能事无巨细,什么都算到,什么都算准,否则后果就是夭寿,凡事都有个度。
“那你快看看我现在怎样!”
王梓轩细看何孝哲额面,断言道:“耳朵灰黑,泪堂发黑,眼白发黄,唇色无华,你肾虚。”
他可是很记仇的,这种坑队友的家伙,有机会要小惩大诫。
“难怪近日脚后跟酸软。”何孝哲脸色微变。
王梓轩面色凝重道:“二哥,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来日方长,要知节制,半年内最好不要行房事,否则会影响传宗接代。”
“那么惨?!”何孝哲欲哭无泪,半年不能做那种爱做的事情,还不要了他的命?
见何孝哲沮丧,王梓轩又安抚道:“不用担心,回头我帮你挑选一些补药,补补身体,将养两周应该差不多了。”
“那太好了,我跟药行打招呼,到时挂我的账!”何孝哲顿时喜形于色。
王梓轩微笑不语。
……
张大师过头七下葬,送别仪式在香江殡仪馆主泽堂举行。
本埠葬礼很多讲究,诸如“多谢”要讲“有心”,殡仪馆门外,来宾们逐个领取吉仪。
吉仪是一个白色的直度信封,中间有一道红条,上面以蓝色字写“吉仪”,内有里面有一份张大师的生平介绍,一条白色纸巾、一粒糖和一枚一元硬币。
纸巾的用途是给来宾抹眼泪,而那粒糖的用意,则是借甜味来给丧礼参加者减少哀痛和伤感,要在当日内吃下,一元硬币则是用作帛金的回礼,必须在当日用掉,不得带回,否则会带来霉气和恶运。
令王梓轩意外的是,香江警方的“一哥”,警务处处长雷蒙德在任达嵘的陪同下也到场,锐利的目光不时落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