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喝了?”
简如约扬起湿漉漉的脸,看着那杯黑乎乎的不明液体,皱眉道,“不想喝!”
“别撒娇,感冒药……喝了!”
“谁撒娇了!”简如约腹诽一句,面不改色的将那杯感冒冲剂一饮而尽,末了,将杯子递给段郁承,“谢谢~”
段郁承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看着躺在浴缸里一丝不挂的人,喉咙微微发紧,“别浪……起来去睡觉!”
“和你吗?”简如约看着男人深邃的眉眼,媚眼如丝。
“怎么,还想着做我外甥女?”
“我可高攀不起……”
哗啦一声。
简如约将浴缸旁的男人拽了进来。
酒店的浴缸虽然不小,但容纳两个人,尤其段郁承还长手长脚,拥挤的不像话。
简如约翻身坐在了段郁承的腿上,漆黑的眸子直直的映在段郁承的眼底,“段总,听说您刚退伍……那想必自制力惊人。”
“所以?”段郁承冷冷清清的开口,既然这个女人要玩,他不介意陪她演演戏。
“我想知道……坐怀不乱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她修长白皙的手掌抚向男人英俊的脸庞,眼里是化不开的蛊惑。
“好!”
简如约心里暗骂一句“假正经”,人却俯首吻了上去。
十几分钟后,简如约有些生气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有些愠怒道,“段总,你还是不是男人?”
段郁承眼睛微眯,眼神倏地了冷了下来。
“激将法吗?如你所愿!”
这一晚,简如约真真切切的体会了什么叫做“假正经”,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隔天,她是被段郁承叫醒的,这还是第一次,在厮混了一夜后还有叫醒服务。
“起来吃饭,然后吃药!”
简如约想到昨晚那杯又苦又甜的感冒冲剂,猛的打了个哆嗦,被子拉到脸上,只露出了一双眼,“我不想喝药!”
“那去医院打针!”
简如约刚想说不要,随后猛的抬头看向段郁承。
“怎么?不愿意?”
简如约突然冷哼了一声,“段总,你说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段郁承眸子微沉,还没有解释,就听到简如约说,“就算在鎏金帮我解围,甚至提出了上-床的建议都是为了查证我是否和郁封河有联系。但后来……在你决定要和我了断,我又满足了你的要求后,你为什么还要将昏迷的我送去医院!”
简如约盯着男人的眼睛,她想从男人的眸子中看出一点点的喜欢。
可不知是没有,还是段郁承掩饰的太好,她看不出。
“段郁承,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喜欢吗?”
简如约的眼睛很大,黑白分明,平日里她总是漫不经心的模样,可当她认真又深情的时候,那双眼似乎能将人心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