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如约还来不及惊呼,就被身下的人连人带被子压在了身下。
“好看吗?”段郁承的声音很低,很沙,像羽毛一样的在简如约的心尖来回扫荡。
不受控制的,她吞了吞口水,气息紊乱道,“谁在看你了?”
“你说是谁?”段郁承霸道的伸出手臂,扣在了简如约的腰间,猛的压向自己。
身体相碰的瞬间,简如约面红耳赤的瞪大了双眼。
“你……你……”她结巴的已经说不出话了,这个男人怎么动不动就……
段郁承却一本正经的问,“简小姐难道不知道原因吗?”
简如约顶着一张红的滴血的脸,嘴硬道,“不知道!”
“当真……不知道?”
“不知道!”
简如约推开了吻向自己的男人,慌乱失措的从段郁承的怀里逃了出来,故作嫌弃的摸了摸脸颊,嗔怪,“扎死了……”
段郁承视若罔闻,张开了双臂,说,“过来!”
“不要!”
“那我过来!”
段郁承还未下床,简如约就逃也似的躲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满身都是痕迹的女人,简如约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这幅不争气的身子……又和段郁承睡了!
简如约摸了摸滚烫的脸颊,真的要悔死了。
她裹着浴巾出门的时候,段郁承不在卧室,走到前庭,才在院子里看到了接电话的段郁承。
他站在桂花树下,身材颀长,姿态挺拔……不亏是部队里出来的男人,身形真正。
不知道,他穿着制服是什么样的?
“在想什么呢,一脸思春的模样?”段郁承走过来,伸手撩开简如约脸颊的碎发,揶揄道。
简如约瞪了他一眼,“我衣服被你撕坏了……你赔!”
以前,简如约和段郁承在一起,至少还维持几分客套和矜持,现在能让他知道的知道了,不能知道了也都清楚了。
她索性不管了,在段郁承面前洒脱了不少。
“我赔?”男人侵略的视线扫过简如约丝质睡衣敞开的领口,凑到她的耳边低沉沉地开口,“其实你穿一件上衣就够了……毕竟那么短!”
她一米七的身高,这个居然嫌弃她矮。
简如约震惊的看着说出这种话的段郁承,又低头扫了一眼拖地的裤子,久久未开口,半响之后,她红着脸白了一眼男人,“你才短!”
段郁承一把抓住在自己额头上作祟的手,“短不短你不知道吗?”
“你……流氓!”
“别浪!”
“你才浪!”
其实,段郁承自己也奇怪,明明在旁人面前,他话少的可怜,但偏偏面对简如约,总想要逗逗她,调戏调戏她。
就像小男孩儿喜欢某个小女孩儿的时候,总是想要背地里使使坏。
所以在听到简如约说放手的时候,段郁承真的松开了手。
简如约猝不及防,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而罪魁祸首,却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一脸无辜的说,“你叫我放手的!”
简如约气的眉头一紧,小腿着力,细韧的腰肢宛若被狂风吹乱后的树枝,猛的一弹,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段郁承眼里闪过一丝惊诧,刚刚还躺在地上的简如约已经跳在了他的身上,四肢紧紧的缠住了他。
要不是段郁承下盘稳,这下子肯定被她掀在地上。
可这还不算结束,简如约盘着段郁承的腰,像一株柔软的藤蔓,撑着段郁承的肩膀缠绕而上,双腿卡在了他的颈间,手臂紧紧的勒着她的脖子。
她……像小孩一样的坐在了段郁承的脖子。
“信不信,我勒死你!”简如约的威胁,毫无气势。
段郁承却顺从的配合,“好害怕!”
简如约满意的哼哼了两声,正欲从男人的身上跳下来,却被段郁承顺着胳膊,猛的一拽,压在了怀里。
段郁承看着满面绯红,眼睛湿漉漉的女人,意味深长的开口,“我差点忘了……简小姐是学舞蹈的!”
“满脑子污秽!”简如约没好声气的说。
段郁承挑眉,不置可否。
扛不住段郁承的磨人,简如约又被狠狠的折腾了一通。
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简如约看着段郁承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桌,忍不住的想,这个男人除了床上禽兽一点,真是什么都好。
只可惜……
不是她的!
饭后,简如约主动领了洗碗的任务。
从厨房出来,沙发上放着一个大盒子。
“去,换上!”段郁承说,但话里都是习惯的命令和霸道。
简如约走过去,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件香槟色的露背刺绣礼服,旁边放着一双镶钻高跟鞋,另外一个小盒子里是一套浅色的内衣。
不管是礼服,还是鞋子,甚至是内衣都是简如约的码数,而且款式和样式都是她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