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妈妈轻飘飘的回了一句,“丢不丢人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么。”
“都是贺家的人,怎么没关系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别说的那么伟大,已经分家了好吧。当初不还是你哭着闹着要大哥分家的么,现在就各扫门前雪就行了。平时咱们是怎么相处的,以后也是。”本来都是零互动,装什么亲热。
钟云香词穷,当初的确是她非要分家的,而且在那儿之后,她们两家真的就没有什么走动。
贺妈妈不是不讲理的人,可是当她在分家的第一年,过年的时候拿着礼物领着贺茜去大哥家拜年的时候,钟云香面上还过得去。可是当她们走后,她把礼物扔进垃圾桶里的时候,她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去给她拜年。
要不是她有话忘了说,折返了回去,永远都不知道原来人家已经对她们厌恶至极。
人都是相互的,以真心换真心,你真我就真,你对我好,我加倍对你好。她还曾想过,钟云香会不会连她们做过的沙发垫子都要拆下来洗一洗。
果然,第二天,她看到阳台上晒着的沙发坐垫,冷冷的一笑。回家将这些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贺爸爸。贺爸爸沉默半天,才失魂落魄的说了一句,一切都随他们吧。
从此,两家就成了陌路人,还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也可能是有钱了,就嫌弃她们这些穷亲戚了。在那个年代,奔了小康了就觉得高人一等了,瞧不起她们这些待小康的小家庭了。呵呵,通俗一点说,就是狗眼看人低。
这几年单位的经济效益不怎么滴了,而他们的小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因此结识了不少领导,所以又回头想要重拾旧好。
可是,这像是求人的模样啊。尼玛,是她们有求于她,还一副尾巴翘上天的样子,不作不死,自作自死!送她们两个字,活该!
“行了,该说的都说了,咱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事情值得深层次的探讨了。你们的意思我知道,你放心,就算被人戳破了脊梁骨,也和你们家没有半点关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呆下去就真的没意思了。
“呵,你是这么说,但是婶娘,谁不知道咱们两家的关系,这个时候你说的清么。”她今天就是来存心找茬的,好不容易逮住一次机会打击贺茜,她绝对不会放过的。
贺茜的心在滴血,原本应该是最亲的人,这会儿却当着她的面,往她的心上捅刀子,一刀还嫌不够,不把她伤的体无完肤就誓不罢休了。
“贺影,”贺茜平淡的开口,“绿茶婊就别装什么白莲花了,你演的不嫌恶心,我看着倒尽了胃口。还有,滚蛋,我不想再看见你。”
“你怎么说话的,我是你堂姐!”她说让滚,她就滚,那她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当众驱赶,她的骄傲绝对不允许她就这么不甘心的离开。“你说谁婊.子,你才是一个婊.子,和男人不清不楚的鬼混,还有脸让别人滚蛋。”
贺茜终于忍无可忍的一巴掌甩到了贺影的脸上。
“小影,”钟云香尖叫,“你这小杂.种,竟然敢打你姐,真是反了天了。”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竟然让人给打了。她冲过来扬着手就准备还回去,却被贺妈妈一手推坐在了地上。
“想打我的女儿?你也配!”来啊,互相伤害啊,她今天要是让这女人打了她宝贝,她就不姓颜了!
贺影捂着俏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贺茜,她竟然敢打她!
“如果你知道我忍眼泪忍得有多辛苦,那你就知道我扇你那一巴掌绝对不多。”贺茜冷漠的眼眶里面噙满泪水的贺影,心冷,声也凉。“是你让我彻底的明白,对于没有心的人来说,再多的关心都是多余的。”
“我说错了么,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你肚子里的野.种就是最好的证明!”
贺茜反手又是一巴掌,俏脸“吧嗒”一下就沉下来了,眼睛瞪得浑圆,眉毛也拧到了一起,心里面好像装了一个快要爆炸的锅炉,那滚烫的温度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发泄。
“嘴巴再乱喷粪,绝对饶不了你。”
别看贺茜长得人畜无害柔柔弱弱的,可是她可是一个实打实的大力女。两巴掌下去,贺影的俏脸肿了老高,都快可以和那猪头相媲美了。
“你又打我,我今天跟你拼了。”
贺影的骄傲被贺茜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在地上,她决定破釜沉舟,来个鱼死网破。她像疯牛一样对着贺茜冲了过来,力度之凶猛让正在和钟云香缠斗的贺妈妈,吓得尖叫起来。
“茜茜,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