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陈母痛呼出声,然而陈雅欣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声寒如冰;“行了,别装了,赶紧走,不然我就不客气了。记住,以后别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和你们没有一点点的关系。我当你们死了,你们也就当我死了吧,去守着你们的孝顺儿子过日子去吧。”
“雅欣你!”怎么能够那么狠心,陈母止不住的流泪,为一手带到大的女儿的狠心感到寒了心。
陈母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尽断,然而陈雅欣却无动于衷,理也不理坐在地上无法起来的母亲,径直进了屋,还大力的甩上房门,吵的是震天响,整个楼层好像都为之震动。
陈雅欣呆呆的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嘴角竟然咧开一抹恶魔式的笑容。她的世界终于清净了,再也不会有闲杂人等来烦她了,再也没有人在她的生活里面指手画脚了。
那些曾经伤害了她的人等着,她一定不会就此罢休,她要过的更好,让他们知道,离开她是他们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她不是一只野鸡,她是一只凤凰,还是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不知过了多久,陈雅欣打开房门,房间里面安静极了。大门紧紧的关着,门口放的是陈母给她带来的农产品还有一个纸包着的东西。
她走上前,打开纸包,赫然发现那里面竟然包的是一沓钱,她飞快地数了数,不多,只有两万块。陈雅欣有些征愣,看着手里的钱,雾气氤氲了双眼。
陈母已经退休了,每个月的退休金也就一两千,家里吃的喝的全都用的她的钱,能够存下来这么多,不用想都知道,平日里她定然是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才有的这么多的积蓄。
然而,她现在全给了她。陈雅欣笑了笑,嘴巴里面嘟囔道:“这还差不多,还有点良心,比那个死老头子强多了。”收起钱,她心情大好的去冲了个澡,精心的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心情大好的挑选一会儿出门钓凯子穿的战袍。
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一抓一大把,不过,一般的男人可入不了她的眼。她可是宁愿在豪车里面哭,也不愿意在自行车上笑!
打扮完毕,陈雅欣冲着镜子里面光彩靓丽的自己打了一个飞吻,然后踌躇满志的出门去了。
一大早的,贺词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一阵的噼里啪啦,吵的许安难以入眠。
“茜茜,你这一大早的是在干什么呢。”许安醒眼惺忪的坐起身来,不住的打着哈欠,“你这么勤快,是爸妈要来了吗?”他说的是贺家两老。
“不对,你在猜猜。”要是她老爸老妈来了,她用的着这么勤快吗?该是啥样还是啥样,毕竟她猪一般的性格她家两老可是心知肚明。
“馨蓉要来了?”胡乱的抓了两把本就蓬乱的头大,他的哈欠是一个接一个。
贺茜摇摇头,嘴角还露出一个神秘莫测阴测测的笑容,看着格外的瘆人,吓的许安的脸皮不自觉的抖了三抖。
“那到底是谁啊?”总该不会是上次已经光临过一次的情敌吧。
“你爸你妈今天要来。”
许安紧蹙眉头,有些诧异,也有点不悦,“他们来干什么!”
贺茜使劲的揉了揉他本就乱糟糟的头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问我啊,那我问谁呀。你赶紧起床吧,咱们赶紧把家里收拾收拾。”可怜的她本来就不讨公婆的喜欢,可不能再留下什么把柄被他们抓住了。
“收拾什么收拾,我要睡觉。”许安没骨头似的躺了下去,还顺带着把贺茜也拉躺在了床上,“你要是不困的话,咱们正好来点清晨的运动。”
好不容易等到她的大姨妈走了,为了健康,他硬生生的又忍了三天。天知道他早就饥渴难耐了,分分钟就能化身为狼,将这只纯洁的小绵羊给吃的骨头都不剩。
贺茜点了点许安的额头,对于他这小孩子气的行为嗤笑不已,“说什么胡话呢,赶紧起来,正事要紧!”一听到公婆就头大如斗,她都够闹心的了,他还不正经的跟她闹。
“我说的也是正事啊,茜茜,”许安拉着她的手触摸他肿胀的热情,被情欲渲染的嗓音基友磁性。“感觉到我的热情了么?”今儿个谁破坏他的好事,他都跟谁急。
他都当了半个月的和尚了,吃素吃的他嘴里都淡出个水来了。
贺茜被许安散发的浓烈的荷尔蒙给迷得颠三倒四,早已经忘记了她的底线,顺应本心的和心爱的男人来一个爱的运动,直到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直到浑浑噩噩的脑袋恢复清明,直到闹钟响起轻快的音乐,贺茜这才想起来她还有一大堆的事情没有做。
天呐,她欲哭无泪,这下完了完了完了!
“怎么了?”干啥一副天崩地裂的表情,天塌下来不还有他先顶着的嘛。
“都怪你啦,”都怪男色可餐,她对他的抵抗力实在太渣,才会分分钟就掉进她的温柔陷阱理念。“完了,我房间还没打扫呢,你爸妈肯定会越来越不喜欢我了。”
气恼的她挥舞着她的小拳头敲打着她健硕的胸膛,当然也只是轻轻的,她哪里舍得狠打。
嘿,他还当是谁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许安宠溺的掐了掐终于有点肉肉的俏脸,“他们来就来呗,喜欢就坐,不喜欢就走,是他们不请自来,又不是我们盛情相邀。”
“许安,”贺茜慵懒的靠在他的怀里,把玩着略带薄茧的大手,“我知道你的心里有怨气,但是他们毕竟是你的父母,我希望你们能和平相处。”
“和平相处?”他嗤笑,“怎么和平相处?”
想起他那盛气凌人的妈和风流倜傥的爸,再想想他们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就没办法心平气和!
“很简单,你和我爸妈是怎么相处的,和他们一样好啦。”贺茜苦口婆心的劝道,“我们是晚辈,有什么事情可以委婉的表达,火气不要太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