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看看爸,怎么这么不配合啊,又不是什么宫廷秘闻,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么浪漫,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连倒追都已经坦白从宽了,可是老爸依旧抗拒从严!这么不配合,老妈你可得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了。还有啊,老爸这么羞涩,你知道么?”这么害羞的老爸,她还真的是活久见。
这臭丫头,分明就是在挑拨离间,这是在破坏他们夫妻之间幸福和谐的关系。贺爸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对着贺茜就是一顿的横眉冷目,贺茜则毫不畏惧的回他一阵龇牙咧嘴。父女两人斗气,看着着实的好笑,但又着实的温暖。也只有和贺家爸妈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能这样的放松。
“嘿,你爸是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啊,那分明就是一个老古董。当年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一点都不浪漫,我现在都不明白我当初是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看上他了呢。他的话很少,甜言蜜语更是没有,礼物也不会送,每次送我的礼物都让我哭笑不得。”想起过去的糗事,贺妈忍不住哈哈大笑。
贺爸再也不能保持淡定了,他借故上洗手间,匆匆离开了茶话会现场。三人对贺爸的心思都心照不宣,他们相视一笑,但是聪明的没有当场揭穿。因为贺茜知道,玩笑开过了头,自家老爸很有可能会当场吐血的。毕竟,她老爸可是相当羞涩的男人啊,而且还羞涩的非常可爱!
“老爸送的什么礼物啊?”能让老妈哭笑不得,必定不是什么老妈喜欢的东西。她也很好奇,如此u解风情的老爸,能想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礼物送给自己的女神。
贺妈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在贺茜灼灼的目光下,没好气的开口:“你知道他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是什么么?竟然是花瓶!当时我就怒了,有这么埋汰人的么,我虽然说不上学富五车,但也是接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他竟然说我是花瓶,当时就把我给气坏了,然后对你爸的印象是差到骨子里了。”
“噗哈,”贺茜忍不住的狂笑,她老爸真的是史无前例的搞笑啊,这么奇葩的礼物,他是怎么想出来的。“人家都是送鲜花,他倒好,反其意而用之,竟然送花瓶,难不成让你来插情敌送来的花啊!”
“真不愧是父女,还真的让你说对了,他就是这个意思!”直到现在想起来,依旧让她哭笑不得。
笑声戛然而止,而后贺茜捧腹大笑,甚至笑倒在了许安的怀抱里面,眼泪都笑出来了。“哈哈,我的天啊,我爸真的是,太搞笑了。要是我的话,说不定当场就翻脸了。难道他不知道,送花瓶是有歧义的吗?而且我爸的心也太大了吧,竞争对手那么多,他竟然还能淡定的让你插情敌送来的花。”
我的天啊,真的是笑的她肚子都疼了。真的是太奇葩了,怎么会这么奇葩呢。
“有这么搞笑吗,用得着笑的这么夸张么?”隐形失败的贺爸最终还是没有沉得住气,为了防止他的形象被一再的破坏,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很有必要他亲自来解释,不然真的会越描越黑。
贺茜擦了擦眼泪,特别好奇的问道:“爸,你就说说,除了花瓶,你还给我妈送过什么礼物?”
贺爸想了好半天,这才颤颤悠悠的说了一句,“我还给你妈送过一包糖,整整一大包呢。”
与贺爸的洋洋得意相比,贺妈脸上的神色那是嫌弃的不能再嫌弃了。那毫不掩饰的鄙夷也真的是real耿直了。贺茜直觉这里面一定又有特别有趣的槽点,可以让她来尽情的吐槽。
果不其然,只听贺妈好嫌弃的说道:“你不说我还给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讲真的,你还好意思说那一包糖?”如果现在还在,她真的想把所有的糖都塞进他的嘴里!
“糖怎么了?”贺爸一头雾水,“难不成送糖还有别的寓意?”天啊撸,不会吧,难不成他又不幸的踩到*了?不至于这么倒霉吧,这运气实在是太背了吧。
“送糖是对的,但也得看是什么糖啊。过了几十年我都没想明白,你送我一包屁味儿的糖到底是几个意思啊?想要熏死我么,你到底是有多么不待见我啊,以至于出手这么狠辣!”
不是吧,这绝对是一个大大的误会,他可绝对没有那种想法啊,哎呦我的天啊,他可真的是比窦娥还要冤枉啊。
“屁味儿的糖?”还真是稀奇啊,许安忍不住的好奇,“妈,你能详细的说说么,屁味儿的糖,是什么样子的啊?”
“对呀妈,我也很好奇啊,表示从来都没听说过,也没有见过,当然,更没有吃过!那糖的味道很冲么,不会是榴莲糖吧,榴莲的味道确实不怎么好闻!”
过了几十年了,贺妈还是忍不住的嫌弃,由此可见对那礼物是有多么的不待见。
“不是榴莲糖,榴莲的味道我是受得了的。那糖的味道特别特别怪,倒也不是臭,就是一股刺鼻的土味儿,对了还有一点鼻屎味儿。”
“鼻屎味?”许安惊呼出声,“鼻屎那是什么味道?”
贺妈瞥了一眼贺茜,坏笑道:“这你可以问贺茜,鼻屎是什么味道,她是最有发言权的。”
“妈,”贺茜想要捂住贺妈的嘴,但是为时已晚。她不敢抬头看许安的表情,其实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一定在笑话自己。都怪老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这下好了,她的形象啊,彻底的没了。“这么私密的事情,你怎么能够爆出来呢!”
贺妈毫不在意的说道:“那有什么的,我还没说你小时候特别爱啃脚丫子呢。”说完之后,急忙捂住嘴,但为时已晚,该听的,不该听的,许安都已经听到了。
我的天,贺茜头疼的捂着头,她现在能不能选择晕过去啊,来个眼不见为净。丢人,实在太丢人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啊。
“没事,这很可爱的。”许安摸了摸贺茜柔顺的长法,“这是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