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放在许安的身上,只见他依旧是一脸的风轻云淡,见大家都看着他,淡淡的说,“都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么?”
陆韶扬见许安不甚在意,沉默了片刻,这才低声回复,“没有,她没死。”
“真是祸害遗千年。”苏陌北毫不掩饰他的厌恶,就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女人,真是颠覆了他对女人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定义。
那根本就是一个存在着极大安全隐患的定时火乍弹,稍微一不注意,就会嘭的一声响,自己死了不算,还贱兮兮的拉着其他无辜的人一起陪葬。
安覃的脸色很难看,“她现在在哪?”
“监狱里面蹲着呢。”
卢景阁皱了皱眉,“我怎么就那么不想看到她呢,搞不明白消防为什么要救一个预谋杀人的罪犯?”
“谁说不是呢,这完全是在浪费珍贵的国家资源。奈何现在是法治社会啊,我现在有点担心啊,之前陈雅欣待过精神病院,就害怕这次又能被她逃脱法律的制裁了。”
陆韶扬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韩安希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那怎么办?难道还要让她逍遥法外?”
“不会,”许安淡淡的说,“如果她被确诊为精神病,那么会被强制的送到精神病院;如果确定她不是精神病,那么她就只能在监狱里面呆着。”
安覃紧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说,“那样最好,如果这次法律还是制裁不了她,我也不会让她继续逍遥法外。”
韩安希不解的看着脸色黑如锅底的安覃,轻轻的拉了拉他的手,小心的询问,“媳妇,你这是怎么了?”
“我最恨心思歹毒的女人!”先是他的母亲,现在又是他的姐姐,他最珍惜的幸福,再也不能让人轻易的毁了!
许安愣了一下,然后起身走到安覃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都已经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不是么,等你家这位重病号痊愈了,咱们出去好好的喝上一场,去去晦气。”
“景阁说的没错,天知道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喝过酒了,嘴巴馋的不得了。”
陆韶扬忍不住嘲笑,“你媳妇要是知道你又偷偷跑去喝酒,可不是跪榴莲那么简单了。”
“又?”韩安希机智的抓住了这敏感的字眼,“你是说之前陌北偷偷喝酒被抓住过?”
“可不是么,最不要脸的是,他居然恬不知耻的撒谎说是和我在一起喝的,天知道那天我可是身在国外。后来雅恬向我求证,那货之前也没给我打招呼,毫无意外的露馅了。”
“然后呢,继续说,继续说。”
苏陌北一脸的菜色,韩安希继续起哄,“韶扬,接着说,那雅恬是怎么收拾他的,跪搓衣板太古老了,榴莲太贵了,不会是跪遥控器吧,或者是键盘?”
“你怎么知道?”陆韶扬的嘴角抽了抽,“难不成你也经常这样?”
说完,他揶揄的目光在安覃和韩纳西的身上来回流连,闹的安覃忍不住脸红了。
韩安希倒也不在意,他本身就是脸皮极其厚实的人,根本不知道害羞是何感觉。见陆韶扬说出了他的现状,还洋洋得意的笑了,“这都被你发现了,我是一三五跪遥控器,二四六跪键盘。”
卢景阁追问,“那星期天呢?”
“星期天我媳妇善良的让我的膝盖休息休息!”
苏陌北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我们是天涯沦落人啊,难友啊难友!”
“去,”韩安希很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可跟你不一样,我纯粹是因为嘴贱,惹我媳妇生气了,可是从来都不骗他。你这是狗胆包天了吧,居然敢骗雅恬,没把你扒皮抽筋都是对你沉重的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