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海和陈广华看到这一幕,知道自己被人无视了,两人脸上都有些愤怒,陈广海对着陈贤颂说道:“阁下,虽然老陈家实力确实是比我们大,但你公然将我们的族人抢进家中,这与理不合吧,就算你是士子,这事也做得太过份了。”
“我就是这么过份,还真是抱歉了。”陈贤颂笑了下,说道:“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尽管来打我啊。我就站在这里。”
现在陈贤颂越来越护短了,虽然他还没有和慧莲生关系,但是……他早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家人。陈广德行事不管不顾自家小妹的安危,就已经让他对小陈家没有什么好感,而且慧莲很明显对这两人有着抵触的情绪,他当然不会让对方的想法如意。
听到这么嚣张的话,陈广海和陈广华反而更加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他们带着几个实力不错的护过来,而陈贤颂此时身边只有一个漂亮到极点,却是很柔软的胡姬,可他们却是越不敢动弹,甚至连话都没有接。
当街殴打一名士子?就算是找死也不要用这么愚蠢的方法啊。
“如果你们不动手,那我就走了啊。”陈贤颂向两个小陈家的年轻人挥挥手,然后带着白芊心钻进了街道流川不息的人群中。
沿着河边的街道一直走,白芊心搂着陈贤颂的手臂,笑得很开心:“虽然平时温和的小颂很可爱,但刚才嚣张的小颂也很帅。我家的小颂果然无论变得怎么样,都是那么地讨人喜欢。”
一般人情侣中,都是男人对女方说些情话,但在这里,却是白芊心喜欢对陈贤颂说情话,至于白敏……她光是待在陈贤颂身边,就已经开心地芯片都快要停止了。每次陈贤颂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几乎都是全程紧张地不会动弹。
两人走着,很快就找到了渡口,一艘高达十多米的三层楼船就停泊在岸边,虽说街上的行人很多,但是往这里走的人却很少。普通平民要想找个娼妓,一般都是去最便宜的黑窑子,而像这种大型的秀船,只有富商,在官贵人,以及士子才有资格上去。
陈贤颂天蓝色的士子服无论在何时都很显眼,他刚靠近楼船,便闻到了各种不同的胭脂味从楼船上飘过来,而后便是两名穿着严严实实的粉裙少女,提着两盏灯笼,如同轻风拂柳般地走到陈贤颂的面前,然后轻轻一礼,用娇脆地声音说道:“公子安好,这边请。”
陈贤颂点点头,跟着两个女子上了楼船,此时他才现,这条楼船居然有三条舷道,一条上下人的极多,这群人虽然衣着也是华丽,但身上的商贾味很浓,中间那条舷道比第一条舷道更大些,上上下下的都上些满脸桀骜的年轻贵人。
至于第三条舷道,就是陈贤颂刚才所过的那条了,不但更宽大,脚底还有红布毯铺地,更有两个少女引路,其它两条舷道根本没有女子招待。
连找个皮肉交易,都有这么多讲究,陈贤颂嘀咕一声,然后跟着两个少女上到了楼船的三楼,而后被引进一间粉红色布置的房间中,怎么看,这房间都应该是女子所住。
粉色的灯笼外罩,铜境梳妆台,脚下铺着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皮,甚是柔软,而左侧角落的大床上,连丝绸蚊帐都是粉色红色。在震旦王国,在这个时代,丝绸上色很难,重色调相当来说还算简单,但像粉色,天青色,等等淡色调,要卢弄到丝绸上,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所以粉色的丝绸,卖得很高,而用来做蚊帐的人,想必也是极是富有。
“居然舍得这么下血本,看来这楼船中的女人要价应该不小啊。”陈贤颂嘀咕了一句。
白芊心在一旁听到了,她微笑道:“这需要下很大的血本,而且赚的其实并不算太大,和盐铁的生意比起来,更是差远了。如果小颂喜欢这样的环境,晚上我回去就立刻布置一个,再把慧莲抓过来给你暖床。”
“算了,晚上有你帮我暖床就够了,十三就不必了。在她没有真正作好心理准备的时候,我不打算动她。”
“不行啊,小颂。”白芊心拉着他在床边坐下:“你这样是不对的,女人嘛,总会有犹豫的时候,这时候男人就要强势,推她一把,坐成事实,否则女人犹豫犹豫着,说不定就成了别人的东西了。”
有花堪折直须折!身为女人的白芊心居然教导陈贤颂如何对付女人,这时候,外面进来了一个蒙着脸,穿着轻纱的女子,因为是丝绸的关系,陈贤颂看到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重要的部位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