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王你把这小子带出来干嘛?带回去,这小子非法行医,敲诈勒索,得严惩,重罚,赶紧把他带回关押室去。”小王的话音刚落,大门外面有人大声叫道。
黑面神张得富回来了。
“老张,这小子是你抓的?证据确凿了?”李立在给张得富挖坑,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啊。
“当然,非法行医,敲诈勒索,收取高额利益,人证物证俱在。”张得富一边走一边说应道。
“哦,他自己承认了吗?口供可录好?”李立知道,这孙子经常用些流氓手段来弄钱花,估计这次又是故技重施,自己找人写好一份口供,然后逼当事人签押。
“口供,口供早写好了,待会我请他吃一顿夜宵,顺便让他签名就行了。”所谓的夜宵,就是一顿老拳,当然,这顿打是把人揍的欲生欲死,却又不会落下伤痕的,就是去验伤也验不出来。
好吧,这下是你自己跳坑的,这次还不把你埋得死死的,什么叫口供早已写好,这是明目张胆的制造冤案啊。李立和张得富的对许,钟春华在里面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大胆啊,这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
钟春华暗道好险,如果自己不亲自来,被他们把“证据”全部弄好,到时候要把葛一针弄出来,还真得花点儿功夫,就是局长也不能把证据确凿并已供认不讳的罪犯随便放掉啊。
办公室外面,张得富正在训斥小王,让他把人带回去关押。
钟春华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他走出去道:“人是我叫带来的,我要把他带走。张副所长,你明天把搜集到的证据,及你的结案陈述一起送给我吧。注意哦,现在‘证据’不要再改了哦。当然,你若不想把这个案子的档案交给我,也可以交一份辞职报告给我,我给你姐夫面子,让你体面的离开警队。”
完了,完了,他的意思就是,要么我把你开除,开除的原因当然是你人为办冤案,证据还得你自己送来;当然,也不是没人情讲,你可以自己辞职,这样给你留几分面子。
“钟局…我……。”张得富看到钟春华从李立办公室出来,顿时脸如死灰,心如掉到冰窟里去了一样。完了,这次真完了,这姓钟的,是有名的铁脸无私。
“葛先生,我们走。”钟春华看都没看他,招呼葛一针上车走人。
看着钟春华的车远去,张得富咬牙指着李立道:“姓李的,你阴我……。”
“你是自己作死,怨得了谁?你若不贪别人扔给你的骨头,你就不会干这样的屁事,又怎么会有这事发生呢?”李立丢下一句话也走了。
“没挨打吧。”上车后钟春华问道。
“呵呵,怎么可能,想打我并不那么容易。”葛一针道。
“是吗?我看你就一个文弱书生,难道你还会功夫不成?”钟春华看了看葛一针说。
“其实自古就医武一家,懂传统医术的人都会点儿功夫,只不过,我这人懒,没用心学而已,套路我还真的耍得出来。不过,有时候打架不一定得用功夫的是不是,我一向认为,脑子才是最重要的。”葛一针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是心急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把葛家拳学好,把先天内功练好。
“哦,这么说你是‘食脑’之人了,但为什么又被人家抓到派出所里来了呢。”钟春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