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哂,你这个黄皮猴子,居然用如此恶毒的语言骂我们伟大而高雅的欧洲贵族,真是岂有此理,气死我了,我要投诉你,我要跟你们正府抗议,你这是污蔑,是侮辱,是对我们的忌视……。”葛一针的话瞬间便把阿朗德气得七窍生烟,他一直很优越,来到这个国度从来没人敢对他有半句顶撞,他在这里无论什么事,别人都让着他,把他当神一样供着。
可是,这个可恶的家伙,这个脸上有疤的丑陋的家伙,居然敢顶撞他,居然居回骂他,这让他受不了,让他崩溃。
事实上,一直以来,因为大部份国人对洋人谄媚,对洋人的卑躬屈膝,让他一直以为什么都理所当然,让他总认为自己高别人一等。
葛一针的回击,让他受不了,让他火三丈,这个家伙真可恶,他有什么资格这样。
“是吗?难道你可以叫我黄皮猴子我就不可以叫你白皮猪,红毛怪?你这是什么理论,你以为你真的高人一等么?你的主不是说了,众生平等么?既然众生平等,你凭什么认为你们比我们高一等?就因为你来自那个自以为是的国家?就因为你的皮肤不一样?你知不知道,你们出现所谓的贵族的时候,我们的祖先已进入了高度文明的社会了。我们懂得穿衣,懂重吃熟吃,懂得建造房子的时候,你的祖先还住在山洞里吃生肉。我们祖先发明了文字的时候,你们连语言都还没形成。你凭什么觉得你高人一等?真是莫明其妙,不知所谓。”葛一针又是一通喷,他本来就对东西洋人都不感冒,这家伙在他最无聊的时候跑出来
让他骂,在这一点上,他觉得这家伙挺不错的。
“你…你……噢买糕,法克……。”阿朗德被骂得大急,但是搜肠刮肚却找不到词来回骂,也找不到理据来回驳,急得他抓耳挠腮,不停的重复几个单调的词语。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看到葛一针大骂洋人,不觉十分的爽快,不停的暗暗给葛一针竖拇指,他们早受够了这个傲慢无礼的家伙,但是没胆量顶撞而已。也有一些人大惊失色,觉得天要塌了,天啊,这可是高薪从法国挖回来的闻香师,是这个公司产品的灵魂,如果他生气了事情会很严重,这类人不由得替阿朗德义愤填膺,他们甚至帮着阿朗德怼骂葛一针。
有人高兴有人愁,这是正常的人生百态。不过,那些甘愿被骂黄皮猴子,甘愿做低等人的人,他们难道忘了自己是谁?幸好,这类人不多,所以,站在阿朗德一边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奇怪的是,现场大多数人已围了过来看新老闻香师的大战,但赵全福去不见了人影,他躲到哪去了呢?
“你你什么?你以为在香水行业我们发展的差一点,你们就是权威,就是标杆了吗?你以为你懂几种花香,可以配几滴香水就是大爷了?呸,你知不知道,早在几千年前,你们还没有懂得什么是美,还不懂得什么叫香臭,还不知道什么东西可以产生香的时候,我们的皇帝老儿,达官贵族,就已用上了檀香了,知不知道什么叫檀香?你大爷的,你不连檀香都不懂,还吹什么牛是权威。你以为你能闻几种花香就了不起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几千年前就有人尝尽百草,不光把每一种花花草草的气味,特性,功效一一列出来了,你懂吗?你当然不懂,因为你们概本不知道这些花花草草是多么的妙用无穷,你们就知道挤几滴花露来掩盖体味,就以为自己是香水的祖师了,我呸,无知。”好吧,葛一针的这一段话,不光把阿朗德驳的哑口无言,连混蛋法克都忘了骂,就是其它的国人,也是大为羞愧,因为他们忘了自己老祖宗的创造发明,忘了老祖宗的荣光。
“怎么?无语了?你驳斥我啊,拿出你的理据,拿出你的证据来驳斥我啊。找不到理据是不是?你当然找不到,因为我们的是事实,不要以为,近代我们有些行来没落了你就以为是你们西方发明创造的,事实上,很多东西你们都是拾我们老祖宗的牙慧而已。”葛一针骂的畅快淋漓,看了两眼在翻白眼哑口无言的阿朗得,转身便要走人。妈的,生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