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德说:“NO,NO,还是照原来说好的方法,双方选认为最难分辨的香料给对方辨认,而辨认的时间只有五秒,只要错一次,就没有权再继续了。”
葛一针抚了一下无须的下巴道:“好吧,如果这样的话,还是由你先来吧,因为如果由我先来,得把仓库里的几千种香料全都搬出来才行。由你行来,假如你只认出来两种,我只要认出来三种就可以停止了。”
见过装逼的,没见过这么装逼的,尼玛,你还能再装逼一点么,辨认几千种都不会错,你以为你是神啊。
他的话换来的是洋人阵营的一片嘘声,国人阵营这里,静悄悄的,因为谁都认为他装逼装的太过了,大家都不想理他。
阿郎德用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他说:“那行,快点吧,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等会你输了的神情,还有你背后那群无知的华夏人会不会用唾液把你淹死。”
葛一针转头对台下支持自己的人笑了笑说:“放心,我保证把这死钩鼻佬虐死。”
他只拿了十来种香料出来,而且可气的是,他把十多种摆到桌面上后,想了想摇了摇又把一半放回箱子里,敢情,他的意思是阿朗德肯定连桌子上的这几种都无法完成辨认。
他的这些表情和动作阿朗德当然明白什么意思啊,面对葛一针的轻视,他气得脸色发黑,张了张嘴也许想骂人,但是不知骂什么好。
“来吧,阿朗德先生。”葛一针打开一款香料的瓶盖。
阿朗德放到鼻尖上闻一下笑道:“这是菊花的香味。葛,你不用照顾我,你拿这些香料,就是随便一个普通人都可以闻得出来。”
葛一针笑了笑道:“阿朗德先生,我们香料库里总共有九十九种菊花香料,难道你写配方是只写菊花就算了?那谁知道怎样用料?”
“这……。”阿朗德脸色一滞,妈的,中计了。这岂不是堂堂法国A级闻香师,就这样就输了?连一种香料都闻不出来?这人丢的太大了吧。
“好吧,你远来是客,我们华夏人最讲礼仪了。阿朗德先生是大意了,那这一款就算您认出来了,现在来第二款,请。”葛一针又打开一瓶香料瓶子给阿朗德。
严格来说,他已输了,但是他现在代表的是整个西方的闻香师业界,所以即便葛一针说刚才那一瓶算他认出来了带有点侮辱他的成份,他也只好厚着脸皮继续下去。
他闻了一闻第二瓶香料,抬头看了一眼葛一针,眉头皱了皱说:“这是金凤千里。”上过一次当,这次他用足了五秒去辨认才回答。
葛一针点点头,笑了笑,继续给他一瓶香料,阿郎德闻了一下笑道:“这是金钩”
“好样的,继续,第三瓶。”他笑意盈盈。
“金钩飞溅。”阿朗德认得越来越快。
“第四瓶。”花冬九笑意越来越奸。
“不错,这是第四瓶。”葛一针的动作也开始快了。
“这是金光。”
“……。”
“这是金凤凰。”
“这是金钩。”